城失地。”贾谓之一双好看桃花眼中满是阴狠,欲置俞廷益于死地。
“哦,贾爱卿啊,这话可是不能乱说的。”赵祯刷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带着探究的目光看向贾谓之。
“臣愿以项上乌纱担保。”贾谓之高举笏板,朝赵祯深深一揖。
“唔,那俞爱卿你可有话说。”赵祯又把带着审视的眸光扫向了兵部尚书俞廷益。
“贾大人刚刚所言就是在血口喷人,恶意诬告。臣一条都不认,他所说得玩忽职守,流连甜水巷,那是臣发现禁军中有不少士兵老家是,益、梓、利、夔一带的,皆因担心家里的灾情,无心军事。臣了解过后,就主动帮助他们把为数不多的军饷换成粮食和药材,在再经由甜水巷的镇远镖局送到了蜀中去。”面容刚毅的俞廷益眉头紧蹙,须发皆张,手中的笏板也攥的咯嘣作响。
“嗯,我大宋的儿郎都是好样的,没让朕失望。知道孝顺父母,好啊。来啊,陈群传朕旨意,从朕的内帑拨十万缗银钱出来,分发给京中禁军大小将士。并告诉他们,别光顾着家里,自己也别饿着了。”赵祯冲陈群大手一挥。
“官家圣明。”
“官家圣明。”
“马屁就免了吧,俞爱卿,咱们再说说第二条。”赵祯抬手制止了众人的马屁,看着俞廷益继续问道。
“这第二条,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每每有边军的人来兵部述职或领赏,就都会把自己的那份分出一份来,委托兵部交给那些留在京养伤养病的袍泽,还有那些故去袍泽的亲族,兵部每一笔都有是记录的。贾大人说直接给了本官,是否有失公允了?”俞廷益说到此处,目光如刀的看向了诬告自己的贾谓之。
“啊,这,这……”面对着俞廷益如刀的目光,贾谓之一时哑口无言,把求救的光看向了苗美人的父亲,吴国公苗继宗。
“官家,请容老臣说句话。”苗继宗从勋贵序列走了出来,对赵祯微微拱了拱手。
“老大人请讲。”赵祯因为苗美人母亲崇国夫人的缘故,对苗继宗还是有几分敬重的。
“贾谓之大人也是因对大宋,对官家一片忠心,才好心办了坏事,险些冤枉了好官。但做错了事也要受罚,不如就降半级,罚俸半年,官家您觉得如何?”苗继宗低着头,一双锐利的鹰目不时转动,微抿薄唇。
深知赵祯性格的他,来了一招以退为进。
“国公爷也说的太过轻巧了吧,贾大人做错了事就降级罚俸,俞大人被参倒了就抄家灭族,凭什么?那要不这样,我狠狠揍您一顿,然后再赔十两银子,道个歉,您看如何?”同样是从地方军队提拔上来的枢密院事夏守赟不干了,真当我们武人好欺负了。
“夏疏密请不要放刁,既然觉得不妥,那交给官家圣裁就是。”苗继宗没有理会夏守赟的挑衅,而是把皮球再次踢给了赵祯。
“咳,好了。你们双方也都有错,那就不如各退一步如何?贾爱卿罚俸半年,降一级,并向俞爱卿赔礼,与此同时,俞爱卿不得再追究此事。”见双方剑拔弩张,赵祯不得不再次和起了稀泥,他可不想看着那苗美人明日哭哭啼啼的。
“是,官家。”
“是,官家。”
两方算是暂时接受了这个结果,继而进入下一个议题的讨论。
“好了,既然刚刚说到西夏寇边,还用总是派一些狡诈,擅口舌的伪官来挑衅我大宋的威严。那众爱卿可有良策把伪夏的嚣张气焰打压下去?”赵祯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刚刚争论不休的众人。
“臣以为,我们大可承认西夏的地位,封他个郡王爵嘛,并效仿辽国每年送岁币给他们,以换取宝贵的和平,来休养生息。”
站在苗继宗后方的张中远声音幽幽传来,他那鹰钩鼻在干瘦脸颊投下一片阴影,举起笏板沙哑的说道。
“官家万万不可,我们应该效仿勾践卧薪尝胆,高筑城墙,广积粮草,,等待有朝一日再打回去。”张中远话音刚落,荀司律就站了出来,高声反驳。
“我们乃是天朝上国,应该有大国胸怀。”刚刚还像缩脖鹌鹑的贾谓之此时又跳了出来 。
“既是大国那就更不能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任人宰割。”兵部尚书俞廷益也不客气,直接怼了回去。
“大人此话何讲?”
“不过是些许银钱而已,我大宋最不缺的就是钱。”
“抠抠搜搜的做派,怎么配的上我天朝上国。”
俞廷益一句话下去,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以苗继宗为首的主和派全部跳了出来,根本就不给主战派说话的机会。
就这样,双方又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互不相让。赵祯也在主站主和两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