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院子里,张大雷长话短说,然后看向周围。,k,a-n_s\h!u.c·m?s\.*c·o*m`
“兄弟们,本来这个在咱们大金县为非作歹的老炮,早应该收拾掉了,只是还没找到足够的罪证,但现在足够了。”“他敢找三个狗东西,要把咱们的牛弟收拾掉!”“现在那三个狗东西已经被牛兄弟反制,就轮到我们去找老炮算账,把他绳之以法了,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干?”约摸二十个猎人,都是热血沸腾的人啊。马上捏着拳头,用力在空中挥舞。“干!干!!”张伟民也在旁边叫嚷:“干!干!不服就干,服也得干!反正这老炮就得干!”这十六七岁的少年,倒搞得比在场任何一个汉子都要威猛。“好!”张大雷猛然一点头。“现在咱们就听牛兄弟的,照他安排来干,有请牛兄弟发言。”顿时,客厅里响起一阵鼓掌声。郝牛捏了捏鼻子,然后抬起双手,轻轻往下一压。当即,所有人停止鼓掌,现场鸦雀无声。郝牛说:“干这个老炮,得讲究策略,咱们不能明打明冲进去,先由我上,你们在周围埋伏。”接着,他就把计划一五一十说出来。所有猎人大声应好。最后,郝牛一字一顿。“准备好了,咱们现在就走,我在明处,你们在暗处。”一大帮猎人跟着郝牛出发了,张伟民也闹着要去,却被他妈一把抓住。“你还小,去啥,让你爸和叔叔伯伯们去就行了。”张伟明还没开口,张大雷就一扭头,把手中猎枪丢到了张伟明的怀里。他瞪大眼睛说:“这都十七岁了,还小吗?我十七岁的时候,都跟你谈对象了,没过几年,你还把儿子生下来了。”“伟民,爸支持你,跟我走!”张伟民兴奋地挎上猎枪,大手一挥。“走!”顿时,把他妈气得干瞪眼。接着,郝牛就来到黑市旁边的那座四合院。这四合院确实相当大,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不过,原住民已经极少了,基本上都是外乡人在这聚集。有了铁老大的坦白,郝牛哪怕第一次来,也熟门熟路,大步跨了进去。没多久,就找到那个显得特别热闹的大屋子。郝牛一脚踏进去,看了看周围,真是乌烟瘴气啊。抽过滤嘴的,抽手卷烟的,抽水烟的,还有不断放屁的……一股股难闻的气息在周围涌荡。怕是每天在这待着,主角有光环都活不过四十岁。郝牛憋住了丹田气,大声呵斥。“老炮!老炮呢!”顿时,所有人看了过来。墙角也站起一个中年男子,正是老炮。他紧皱眉头,盯着郝牛,有点没好气地说:“小兄弟很面生啊,这还乳臭未干的,就叫我老炮,你是不是有点不懂规矩?”旁边马上就有一个打手模样的家伙,指着郝牛呵斥!“叫炮爷懂不懂?一点礼貌都没有,谁让你叫老炮的,打自己两个耳光,再叫炮爷。”郝牛压根儿不理他,就走到老炮面前,笑呵呵地问:“你就是那个狗娘养的老炮?”老炮:“……”他顿时变了脸色,怒气冲冲。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啪!郝牛还真的很有本事,直接动用了丰富的肢体语言,一巴掌把老炮打飞出去。老炮那矮壮的身子,重重砸在旁边一张牌桌上,把牌桌都砸得四分五裂。当即,聚赌的人吓得连连尖叫,散向四周。郝牛神气活现地喊:“不关事的人,都给我滚出去,老子是来踢馆子的!”接着,他猛然抓起旁边有一张牌桌,高高举起,朝刚要爬起身子的老炮,狠狠砸去。轰!厚实的牌桌一下子就在老炮的脑袋上,砸出了一个窟窿。老炮的脑袋从窟窿里冒出来,头破血流,血稀哩哗啦往下流。而牌桌还卡在他脖子上。他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咬牙切齿地喊:“小子,你是来闹事的?找死吗?!在我老炮的地盘上,你敢这么大胆!”“信不信我杀光你全家,还把你祖宗十八代挖出来剪!尸!!”郝牛一看,倒是乐开了花。“老炮,你这看起来还真像老乌龟。”老炮气得差点炸魂。他狼狈不堪地把牌桌从自己脑袋里弄出来,狠狠朝郝牛砸去。郝牛正等着他这一手呢,猛然抬脚,迎着飞来的牌桌,重重一踹,正好踹在边缘处。顿时,牌桌又朝老炮砸去。砰!桌子那边的边缘处,砸在了他的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