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躺在了枕头上。
“七哥,你身上还有伤,以后这种事我来就好。”
施蔓话毕,倾着身子就在商清觉的唇边亲了一口。
感受着唇边的蜻蜓点水,商清觉虽然觉得不够,但心里其实是满足的。
这是施蔓第一次亲他。
因为施蔓的一个吻,暴躁了一整天的商清觉终于平静了下来,没过多久,就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睡到了八点多,要不是外面有人敲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谁啊?”
施蔓揉着眼睛坐起来,拉开窗帘往外面看了一眼。
“是六哥。”
商清觉早就听出来了。
“六哥?”
施蔓听商清觉说门外的人是六哥,赶紧穿衣服下地,跑着去给开门了。
“施蔓,老七起来了没?”
商清磊头发凌乱,脸色煞白,顺着施蔓打开的大门进来后,看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问道。
“起来了。”
施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点点头说道。
“那我进屋。”
商清觉从小就有起床气,商清磊和他一个被窝长大,知道的一清二楚。
今天要不是事情紧急,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敲门的。
“什么事?”
商清磊进屋的时候,商清觉己经把被子叠了起来,炕上完全看不出来刚起来的样子。
“老七,砖厂出事了。”
商清磊脸色难看,六神无主。
“怎么了?”
商清觉微微皱眉,对着商清磊问道。
六哥跟了他这么多年,没心没肺,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码砖的小马死了。”
“什么?”
商清觉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的气压都低了三个度。
“怎么回事?”
商清觉和廖凡修刚成立砖厂的时候,只有十几个人,其中就包括小马。
小马那个人能干不爱说话,怎么可能死了呢?
“昨天晚上小马没回家,就住在砖厂的宿舍里,今天早上工人们起来去吃饭他就没去,中午回来,就发现人死在床上了。”
商清磊发愁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事应该咋办了。
“廖凡修怎么说的?”
商清觉现在腿脚不方便,但廖凡修在砖厂啊。
“他?”
商清磊撇撇嘴,“听说他昨天跟媳妇去市里购物了,到现在还没联系上呢。”
他真是搞不明白,都结婚一年多了,两个人还那么黏糊,也不知道是咋想的。
“通知小马的家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