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种没脸没皮的,你直接冷着脸,对她说,同志,请自重,我女儿说了,不让我和陌生女同志靠太近,否则回家要跪搓衣板的。’”
“噗嗤——”冉逸尘一口汤差点喷出来,连忙捂住嘴,小脸憋得通红。欧阳煜已经笑得直不起腰,连连拍打自己的大腿。连一向端庄的冉南雪都忍不住掩嘴轻笑,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格外动人。欧阳睿渊眼角抽了抽,军装下的肩膀明显僵硬了:“乖女儿啊,我好歹是一师之长,说这种话……”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冉以沫看着欧阳睿渊:“越离谱越好!”她跳上椅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父亲,像个指挥作战的小将军。“最好让所有人都觉得你惧内又宠女儿,那些女人才会知道——\"她突然眯起眼睛,声音冷了下来,\"勾搭你不仅没戏,还会沦为整个军区的笑柄。\"包厢里一时安静得落针可闻。欧阳睿渊怔怔地看着女儿,突然意识到这个才到他胸口高的小丫头,对人性的洞察竟然如此透彻。还有女儿今天很是反常,要不然以女儿的性格不会说这些,她解决问题的方法历来都是能动手决不废话一堆。“最后——”冉以沫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小手拢在嘴边,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确保所有人都在认真听她说话。冉以沫眯起眼睛,突然从书包里掏出一本红宝书放在桌上,学着革委会开批斗会的腔调:“如果有人连脸面都不要,一直纠缠你,你就直接放话加行动。”“谁敢破坏革命军人的家庭,就是破坏军婚,就是反革命分子!”包厢里瞬间鸦雀无声。“老爸,你可是有实权的人!”“一告对方非礼革命军人,二告对方耍流氓破坏军婚,三告对方腐蚀革命干部......”“然后坐实对方的罪名,直接送她去踩缝纫机!”“杀鸡儆猴的目地达到,除非是脑子有坑的人才会再往你身边凑。”欧阳睿渊听得目瞪口呆,军装领口下的喉结上下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