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不似人类的凄厉嚎叫骤然撕裂夜空,正偷摸返回的老猫和大圣同时僵住。¢齐′盛^晓!说?枉? ¢庚*薪+蕞`全.那声音里夹杂着非人的痛苦与扭曲,在废弃厂房间反复回荡。
"操..."
大圣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握着匕首的手不由握紧了几分。老猫的瞳孔在黑暗中急剧收缩,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
"走!"老猫突然压低声音,率先冲向声源方向。
当两人冲进厂房之中时,浓重的血腥味道已经充斥满了整个空间。两人压低身形,将手中的武器握在手中,循着血腥味道最为浓烈的方向谨慎的走去。
老猫的靴底突然踩到一片粘腻。月光从破碎的天窗斜射而下,照出一具呈跪趴姿态的女性躯体。她纤细的后背被整个剖开,脊椎骨白森森地裸露在月光下,周围的血泊还在缓慢扩散,反射出诡异的暗红色光泽。
"这边,还有一个!"大圣的嗓音带着不自然的紧绷。蒸馏罐投下的阴影里,一具无头尸体以怪异的姿势蜷曲着。而他的背心也已经被人刨开,寄生体已经消失。-餿`艘`晓·税?蛧, ¢蕞¨薪.璋′节¨埂¨芯+筷\
“……”
"妈的,来晚了!"
老猫的拳头狠狠砸向生锈的金属管道,沉闷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他盯着地上那两具被掏空的尸体,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月光从破败的顶棚漏下,在尸体惨白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像是某种无声的嘲弄。
这本该是他们的猎物。
好不容易等到的赏金,却在最后一刻被人截了胡。寄生种本就稀少,而现在,两只寄生种就这么被人硬生生从宿主体内剜走,连一点残渣都没留下。
大圣蹲下身,指尖在尸体背部的切口处轻轻一蹭,黏腻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切口很利落,"他低声道,"不是新手干的。"
老猫没吭声,只是死死盯着那具无头尸体——尸体的脑袋,像是被什么人蛮力砸爆。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无名火在胸腔里烧得生疼。
今晚本该是个丰收夜。
可现在,他们连口汤都没喝上。
老猫蹲下身,手指贴上黑衣人的颈动脉,指腹下传来微弱的搏动。
"还活着!"他低喝一声,一把扯下两人的面罩。¨衫*疤/墈¢书_旺\ ,勉′费+悦-读*
面罩下是两张陌生的脸——皮肤粗糙,眉骨突出,下颌线条硬朗,看起来三十多岁,像是常年混迹在灰色地带的老手。
老猫侧头看向大圣,后者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几秒,缓缓摇头:"没见过。"
月光下,两个昏迷的男人呼吸微弱,额角渗出的冷汗在惨白的光线下泛着细碎的亮光。
老猫的视线在他们脸上来回扫视,试图找出哪怕一丝熟悉的痕迹,但最终只是阴沉着脸站起身。
"带回去,"他冷声道,"得从他们嘴里撬出点东西。"
就在两人准备动手拖人的瞬间,厂区外的碎石地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靴底碾过碎玻璃的脆响、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在死寂的夜色中格外刺耳。
老猫瞳孔一缩,和大圣交换了个眼神。两人身形一闪,迅速隐入生锈的蒸馏罐与废弃传送带构成的阴影夹角里。老猫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金属壁,耳朵耸动聆听着远处的动静。
脚步声在厂房入口戛然而止。
"老猫!大圣!"刻意压低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焦灼,"操...这血腥味..."
阴影里的大圣突然绷紧的肩膀松弛下来。老猫眯起眼,从传送带齿轮的缝隙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警惕地环视四周——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小队里的人。
"这边。"大圣从藏身处探出半个身子,刻意放轻的声音里带着如释重负的叹息。老猫慢一步走出来,右手仍按在腰间的匕首上,月光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投下锋利的阴影。
老猫的眉头拧得更紧,眼底闪过一丝烦躁:"不是让你们在原地守着吗?"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刀锋刮过铁锈般刺耳。
猴子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脸上却带着不以为然的嬉笑:"猫哥,这可不怪我们啊!弟兄们在原地蹲得腿都麻了也不见你们人影。二哥担心你们折在外头,这才带着哥几个出来找你们的。"他抽了抽鼻子,突然变了变,"这地方的血腥味怎么这么冲?你们不是说去会会那个条子吗?怎么搞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