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人喝了也好。”
“行,明日婶子跟你一起去,多摘点。”
只要对她儿子有好处的当然要去摘,堂兄倒是跟她们说过,这种花是可以卖钱的,只是价钱不怎么样。
中午,陈富强从后院的余屋里出来,听娘子说了小姑娘来的事。
吴氏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相公,你说断亲书会不会影响到知礼?”
陈富强“呲”的一声。
“这样的人家不认才是对知礼好,不然真的日后儿子高中了,有那样的岳母和小姨子,不是啥好事。
别担心,断亲不是我们这边提的,再说衙门也存档了,断就断的干干净净,这种事最忌讳反反复复的。”
“我知道了,盼儿也说绝不认,她说今儿认一个,明儿认一个,断亲算什么?”
她又把盼儿说的话复了一遍给相公听。
陈富强的脸立马黑了下来,儿子就是他的命,这样说话跟首接咒有什么二样?
“知礼他娘,日后袁家人不管谁来都不好使,断亲书上不是写了吗?袁家如果反悔就拿十倍的补偿金,多给了五两,那就是拿五十两,他家有吗?他家舍得吗?”
“声音小点,那样的人家拿五两都不会舍得,他爹,我想了想,儿子说暂时落户籍的事别跟盼儿说还是对的,两家到底还是不相等,我生怕将来有事袢了咱儿子的脚。”
陈富强没说话。
他的儿子当然值得更好的。
但这次儿子如果没有丫头的药,命都不一定能救过来,何谈将来一说?
户籍落在儿媳妇一栏了,再反悔,那只能是和离,就算是给副嫁妆嫁出去,也是二婚了,怎样都亏良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