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厉狡猾,难不成只是传闻而己?”
“我的天!那你这意思,莲姨娘不一定落魄,夫人……,夫人只怕是必然失势。将来,还得看大人?”
赵二这会儿也有些后怕,吉胜拍了拍他的肩头,“别起歪心思,咱就效忠大人。夫人也好,莲姨娘也罢,左不过是后宅妇人,咱们看家护院,离这些后院纷争远些为妙。”
“哎!也是,我还想着夫人魄力非比寻常,倒起了投靠之心。”
“再有魄力,也不过是夫人,她不可能是将军、是大人,更不可能建功立业!”
吉胜如实说来,赵二听得垂头丧气。
罢罢罢!
转头欲要离去,却被送大人上值归来的阿苍堵了正着,“二位哥哥,我倒是听着了。”
吉胜赵二连忙赔罪。
阿苍指着吉胜熟悉的红肿鼻头,戏谑道,“也是夫人打的?”
“除了夫人,也怕无人这般。”吉胜闷闷不乐,为今日一大早就不顺遂,不免长吁短叹。
如今跟赵二说点知心话,还被大人心腹阿苍听了去。
阿苍感同身受,与二人寻了个热乎地儿,坐下说话,“昨儿晚上发生了一桩事儿,只怕二位哥哥还不知晓,不如我与你们说来听听?”
吉胜立时起身,亲自提了茶壶,给阿苍倒了杯凉茶。
“凉的?”
吉胜满脸歉意,“我兄弟二人一大早就在夫人跟前当差,屋子里哪里有个热水,你且先吃着,快些与我们说来。”
阿苍满面无语。
放下凉飕飕的茶盏,打量眼前二人,片刻之后才说道,“夫人昨儿晚上,在曲州城里也算是扬名立万了。”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