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该不会是调伏式神后产生了什么内在的影响,把芽生的脑子搞坏了吧?!怎么从醒过来以后就情绪大起大落的,一会儿在笑、一会儿又在哭!
等芽生回过神来以后。
她注视着快贴到自己眼前的那双绿眸,随后用沾上眼泪的手指去触摸甚尔棱角分明的下巴,和耳根……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芽生突然用力一拽,直接把满眼都写着关切的甚尔在床边拉个踉跄。
千千万万的“关切”在顷刻间就变成了无数的问号。
甚尔:?
猝不及防的他侧过头,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正揪住他耳朵的师走芽生本人。
芽生肆无忌惮地又捏了捏这人柔软的耳垂,心想大概就和猫的肉垫一样的软。她咧嘴笑道:“昨晚你和我之间是不是有个约定来着。”
几秒后,甚尔沉沉地“啊”了一声,算是在表达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当时的他说,希望在今后芽生只来征询他一个人“是否愿意”。
而他的每个回答都将会是毋庸置疑的“我愿意”……
但这和现在这个情况有什么关系啊?!
甚尔:“……所以?”
芽生轻笑出声,低头凑近被扯住耳朵、并且还是被扯到自己怀里的人的耳旁,她的呼吸渐渐因心中跃然升起的喜悦感而加快,一呼一吸的吐息就这样扑在甚尔的头发和脸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