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如果没有当地政府的协助,我们根本进不去。”
“没关系,”辛斯基说,“我在瑞士大使馆有关系,他联系了圣索菲亚大教堂博物馆馆长,请对方在我们一赶到那里时就给我们安排一次单独的贵宾游。馆长同意了。”
兰登差一点笑出声来。“为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安排一次贵宾参观?还有一队士兵背着防化包?你不认为这有可能会引起一些人的反感?”
“srs小组和装备会呆在车内,就你、我和布吕德进去评估情况。”
辛斯基说。“顺便说一句,贵宾不是我,而是你。”
“你说什么?!”
“我们告诉博物馆,一位美国著名教授和他的研究小组已经乘飞机过来,准备撰写一篇介绍圣索菲亚大教堂里各种符号的文章,但他们的飞机晚点了五个小时,他因此错过了这座建筑的开放时间。由于他和他的研究小组明天早晨就要离开,我们希望——”
“好了好了,”兰登说,“我明白了。”
“博物馆将派一名工作人员亲自接待
我们,结果这个人居然是你的粉丝,酷爱你的那些介绍伊斯兰艺术的著作。”辛斯基疲惫地冲他一笑,显然想表现得乐观一些。“我们已经得到承诺,保证你将能进入大教堂内的每个角落。”
“更重要的是,”布吕德说,“整个大教堂内将会只有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