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刁民真该死!”
李明远脸色铁青,他没想到一个老杂毛泥腿子还威胁自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白\马!书.院* ~勉_沸¢悦¨黩¢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几十号村民要真跑到镇政府闹事,甚至跑到县里上访,那确实够他喝一壶的。
“你们口口声声说梁同志指使贩子不收村子里的橙子,证据呢?我们公安机关办案都是讲证据的,不是光靠嘴说。”
其实关于前山西村被贩子列为禁地,不收这个村橙子的事情他早就听说了,毕竟之前就有村民报了警,只不过当时不是他出的警罢了。
别人不清楚这事到底跟梁兴瑞有没有关系,大多都是猜测可能是梁兴瑞搞得鬼,但他可以肯定的说,那些贩子不来前山西村收橙子,幕后的始作俑者就是梁兴瑞。
他有这个能量,一个正科级的局长的人脉是不容小觑的。
上可通副处正处,中可通同级局长乡镇主官,下可通最基层的党员干部,而且身为招商局局长,他一定认识不少老板老总,随便打个招呼就能影响到这边的形势。
但知道归知道,关键是村民们有没有证据表明这事是梁兴瑞干的,没有的话那就是信口开河,抹黑污蔑。-顽!夲-鰰¢颤- \埂^芯/蕞?哙·
“这还要什么证据?那天大家都听到了,他自己亲口说的,保证我们一个橙子都卖不出去,现在果然没人来村里收橙子了,那不是他搞得鬼还能是谁。”
村民们群情激奋,卖不出橙子己经涉及到了他们最根本的利益,在这种情况下,没人会退缩,今天要是不解决这个事情,他们的橙子恐怕真就烂在家里了。
早知道梁兴瑞如此神通广大,他们肯定就不要那所谓的差价了,现在关系彻底闹僵了,他们只能硬着头皮一条路走到底。
“我是说过这话,那咋了?随口一说的话,你们还当真了?那我现在说明天你们这些没脸没皮的老东西爆死,难道我就成了杀人犯?”
梁兴瑞嗤笑一声,“人家都不乐意来村里收橙子,那是因为你们的臭名远扬了,谁愿意跟一群忘恩负义的畜生做生意。”
梁兴瑞的话说得非常难听刺耳,一定程度上有失他作为一个局长的风度。
不过他丝毫不在意,现在是搁乡下的老家,谁都别装城里人,有矛盾了怎么痛快就怎么骂。
“小瑞,你这是在把大家往死路上逼啊,都是一个村的,干嘛把事做得这么绝?我们不就是说你家吃了差价嘛,你家橙子三块三卖了,我们找到你爸帮忙,只卖了两块八,那我们有想法也是正常的,你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下我们呢。!咸¨鱼+墈!书? +首~发^”
闻言,梁兴瑞冷眼一扫对方,“你这种人是最该死的,别人的利益在你眼中连个屁都不算,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害了立马就急了,你怎么不想想你们这帮人去我家逼我父母的时候呢?”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我只能说都是报应,你就该受到惩罚,老天爷打雷怎么不劈死你呢。”
梁兴瑞言辞犀利,不怪他大爆粗口,实在是对方说的话太膈应人了。
他逼别人的时候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做了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而他被逼的时候,就仿佛天塌了似的,吱哇乱叫,这就是典型的自私自利的表现,双标狗。
对付这种人,骂就完事了,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也不要想着什么道德底线,跟一个没道德的人讲道德,那不是折磨自己嘛。
“李所长,你听到了吧,就是他在背后使坏报复我们,因为一点点小矛盾就把人往死了逼,心性之歹毒可见一斑。”
“我们要是没活路了,那谁都别想好过,有本事把我们都抓起来,看看大牢里放不放得下。”
李明远看了梁兴瑞一眼,他也犯了难,这事该怎么处理,怎么把矛盾化解掉。
正所谓狗急跳墙,这些走投无路的村民要是真跑到镇政府甚至县里去反映问题,麻烦就大了。
可是瞧梁兴瑞那架势,他也不可能向村民让步,如此一来,这就是个死结。
“我发现你们真挺无赖的,自己的橙子卖不出去就赖我在背后使坏,是不是你们拉不出屎还要怪地球没吸引力啊。”
梁兴瑞毫不留情的嘲讽道,“至于你们说的什么我指使那些贩子不要来村里买橙子,不好意思,这个锅我不背,而且据我了解,村子里也不是没人把橙子卖出去。”
“你放屁,谁家卖出去了,站出来我看看。”
村子就这么大一点,有个风吹草动大家都知道,在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