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关键的是,姜时月来以后没喝过酒,压根不知道原主是什么情况。有些人,是一丁点酒便会醉的体质。
“师尊,你醉了。”封照炎看着就去拦。
姜时月却皱起眉头,一把护住自己的碗,“我,我没醉!”她已经有些结巴了,脸上也飘着红晕。
醉,怎么可能。
封照炎看着她脸颊酡红的样子,连说话的腔调也比平时清脆冷冽的气质软了几分。
是醉了。
他竟不知道,她是这种不能沾酒的体质。
封照炎看得嘴角微微勾起来:“好,你没醉。”
“师尊,不能再喝了。”他说着要帮姜时月把还喝完的那半碗拿回来。
姜时月眉头皱得更紧了,死死挡着剩下的半碗,像护食一般牢牢护着:“不许跟我抢,我的,谁也不许抢。你、谁?”
封照炎看着她。
平时正义凛然不可侵犯的师尊,此刻撇着嘴,朱唇显得愈发鲜艳欲滴,眼睛也水汪汪的。
像只护食的猫咪。
封照炎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捏紧,盯着姜时月的柔软的红唇,眼眸愈发深邃,透着某种侵略性,声音却愈发柔和起来:“好,是你的,都是你的。”
“师尊,认识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