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淮也一脸震惊地看了过来。
跪着的周萃说:“当初我捡到她时,她身上只有一块玉佩,一件小肚兜和那襁褓,我怕日后她找不到家人,就用襁褓把玉佩包裹着,然后再在外面套上粗布,给她缝了这个小布偶。”
“夫君!”盛珞瑶一下子就攥紧了燕清淮的手。
坐着的燕清淮向前探着身体,急切地问:“你口中的她,是谁?你抬起头说。”
羿衍椋也看向周萃。
“就是方才你们找的燕姑娘,”周萃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像在哭,却又没有流泪,“她是我在皇都捡到的,我怕忘了当时的事,就把捡到她那天的日子时辰,还有地点都用丝线绣在了那襁褓里。”
羿衍椋连忙看向盛珞瑶一直攥在手里的襁褓。
盛珞瑶抖着手去翻看襁褓,燕清淮也低头在找,下一霎他的动作猛地一顿。
盛珞瑶感受到了,颤着声问:“夫君?”
她没问找没找到,只是喊夫君。
燕清淮之前的情绪一直都压抑着,直到这时他看见周萃绣在襁褓里的那两行小字。
正是他的女儿出生的当天,同时也是被偷走的那一天,就连周萃捡到孩子的地址也和他后来查到的一样。
“夫君?”盛珞瑶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看不清襁褓上用丝线绣的小字,她只能一声又一声地问燕清淮,“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