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嘶吼一声,鲜血喷出。
她没想到这靖王年纪轻轻,下手如此狠辣,一出手便挑断了她的脚筋。
她恨!
倘若再给她一次机会,定不会让靖王如此轻易得手,她定会索了他的命!
顾安听着她的谩骂声,并未开口。
“骂啊!看你们北松那个窝囊费皇帝会不会来赎你。”
“听竹,要活得!”
靖王笑着又往她手上扎了一刀,更是十分毒舌,专门往她心尖尖上扎。
说罢,带人离开。
任那老泼妇如何叫骂,都不曾回过头。
听竹领命,将后续事情交给杜县令,亲自带人压着这老虔婆,前往府衙牢狱。
“老虔婆,给小爷安静些,否则....怕是今夜谁也护不住你啊,你说是吧,北松暗探首领?”
“你先前说了那么一堆,你看你这一身肥肉,哪里像是逃荒来的流民?”
“哦对了,还有你这个人皮面具,工艺太过粗糙,太丑了,啧啧啧”
听竹咬牙切齿的说出四个字,忍不住嘲讽她,惊得那老虔婆大惊失色。
不知何时身份败露了!
听竹见她果真安静了,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人推进了牢房。
“你便在此好生悔过吧。”话落,一拳头将她两边后槽牙给打了下来,直接断了她想要服毒自尽的想法。
生怕她自尽,临走前还要嘱咐身边的侍卫,死死的盯着她。
这些侍卫都是靖王从北部边境调回来的亲兵,保证能将这个老太婆看的死死的。
别说自杀了,她就算咬一下舌头,都能马上给她舌头割了!
“主子,北松暗探已全部打入牢狱。”
顾安坐在县衙的首位上,听着听竹根杜县令二人复命。
“听风,你协助杜县令跟师爷连夜审问这些北松暗探。”
“是!属下领命!”
杜县令得了令,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却异常精神,斗志昂扬!
清晨,天空泛起鱼肚白,杜县令也带着身后众人,哈欠连天的从牢狱内走了出来。
“将军,全都审问清楚了。”听风将所有审完的暗探供词,放到主子面前。
顾安不动声色的撇了一眼放在最上面的供词。
“没想到那老虔婆,居然是暗探副总领。”
“有点意思。”
“听竹,趁着天还未完全亮,将这些犯人全都押回京城,听后皇上发落。”
听竹领命,连忙下去安排押送事宜。
“杜县令,昨夜周县突遭遇外敌袭击,欲要火烧县衙,谁料来了一股西风,火烧偏了,后面的....你知道如何说。”
顾安阴森森对杜县令警告道。
杜县令闻言,连连点头。
此事非同小可,后头还有更大的鱼儿,自是不能走漏风声。
“好了,本将军该回去了!”
杜县令看着靖王离开的背影,整个人放松了,累的摊到在地上。
“真是个活祖宗啊,可算把这尊大佛送走了!”
他难以想像,这样的行动若再来一次,他的老命还尚在否。
顾安从府衙出来,带着听风一路往玉泉村赶去。
趁着天还未完全亮,沈家人都还未起,悄悄的从矮墙外翻回屋内。
一道鸡鸣,沈家众人早早的起身了。
“娘,咱家如今的食材约莫再到镇上摆个两日,便不用出摊了。”沈老二趁着众人忙活的时候,将库房之中的食材又数了一遍。
“那挺好啊,咱家也好趁着年前多歇歇。”沈老太闻言,笑着点头。
沈家众人再次推着两辆木板车,拉着一大篮子水果跟食材往镇上去了。
“哥,前头咋了?”沈老四揉了揉还未睡醒的眼睛,不解的看着前头的大长队。
沈老儿瞧见这场景,心中暗叫不妙。
“老哥,前头这是发生了啥事儿啊?”沈老二笑着跟前头排队的大哥打听道。
那人闻言,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的道:“嗨呀,兄弟你们还不晓得伐?”
“听说昨个县城之中进了贼人,一把火烧偏了,这城中可谓是血流成河啊!”
“这不,在一一排查嘛!”
他将来龙去脉给沈老二说了一遍,讲的那是天花乱坠。
沈老二闻言,连忙道谢。
沈老三听了他的话,始终不曾开口。
他总觉得这事儿空穴来风,莫非......是杜县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