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祁斯吟…”祁姝在唇舌分开的间隙,喊他的名字。
“嗯。”回答她的是男人动情的嗓音,沉吟着。
祁姝大抵是醉了,啃咬着祁斯吟的耳垂,口不择言,“我们来那个好不好?”
娇软的声音,解开祁斯吟的束缚。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行动,他喉结剧烈滑动,搂着她,单手利落剥去她的外套衣衫。
小夜灯下,她Prada头绳上的小logo格外亮眼,祁斯吟握住轻轻一拨弄,头绳被随手扔到枕头旁。
祁姝被他抱起来,背抵着床头,男人宽肩窄腰欺上去,将她牢牢抵在身下。
唇舌分合,他们吻得很深。
……
祁姝醒得很早。
她只觉得浑身酸软,小肚子胀痛。
清酒的后劲太大,她起初小看了这种泛着花香味的液体,等意识到度数不低时,她己经断片了。
连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她睁眼,遮光窗帘透着隐隐的蓝。
这不是她的房间。
耳边传来心跳声,祁姝抬头去看,鼻尖滑过男人的下巴,有很短的胡茬,刺过皮肤有密密麻麻的酥痒感,她借着微弱的光,看见祁斯吟那张帅气迷人,清冷的脸。
他仍睡着。
鼻尖被发丝蹭到,腾出一只手拂她的发顶,另一只手牢牢勾住细软的腰肢,把她锁在怀里,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祁姝动不了。
被祁斯吟完全压制。
头枕着他的胸膛,服软般慢慢闭上眼睛。
在她就快要睡过去的时候,门铃被人按响,叮咚——叮咚——
接连的,急促的。似乎有紧要的事情。
祁姝的睡意彻底消失了。
祁斯吟也醒了,他拿过床头的睡衣睡裤,一边穿,一边安抚她,“我去看,你继续休息。”
她昨晚被他折腾够了。
需要好好休息。
祁斯吟走到客厅,门铃仍然被急促地按着。
他皱眉,想不通谁会在周天的早晨扰人清梦,打开门,他听见祁树勤的声音。
“阿吟,姝姝在你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