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细腻的肌肤,细腰长腿上不作停留,在她漂亮的脚旁,落成一圈褶皱堆叠的玫红。
祁姝就这样坦然地从那个圈中走出来。
腰间贴身的蕾丝布料,欲盖弥彰。
纵然己经看过多次,那对白雪依然漂亮得不可方物,给祁斯吟带来极大的冲击。
他颔首,不经意转过脸,没再看她。
耳根烫了。
好在屋内只有那一盏灯,祁姝没有发现。
“到吃饭时间了吗?”
“嗯。”
“你和黎叔…都聊什么了?”
“你可以当他什么都没看见。”祁斯吟似乎不愿多谈。
高领毛衣有点紧,祁姝钻进领口,好半天没钻出来,闷闷地喊他,“祁斯吟,快救我。”
到他的帮助下重见天日,头发却起了噼啪的静电,祁斯吟的指尖在她的耳廓引来刺痛。
她侧过脸垂眼,可怜兮兮。
“祁斯吟,你电我。”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态度柔和,俯身热切吻了吻她被刺痛的耳廓,“痛痛都飞走了。”
像一句咒语。
特别哄小孩的语气。
祁姝却很受用,呀了一声,扑进他怀里。
吃饭时,祁老爷子还记着让祁姝搬家的事,说自己己经找好了下午三点的搬家公司。
时薪400元的搬家服务很周全。
祁姝的东西冗杂,衣物饰品、日用品、工作资料、小杂物,分门别类,被整理进纸箱,再做好标记,贴上标签。
她故作平静,叠着腿,托腮坐在餐厅的椅子上翻时尚杂志,看工作人员整理出一箱又一箱。
拖鞋挂在她翘起的脚尖。
摇啊摇。
祁姝眼看着她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逐渐淡化。最后只留下祁斯吟一个人的东西。
一切归于原样。
好吧。她还是有点舍不得的。
故意很用力地翻了一页,纸质质量颇好,发出啪嗒的声响,借此表达她莫名其妙的不满。
整理收纳结束。
工作人员一边喝着祁斯吟为他们准备的气泡水,一边问祁姝,“祁小姐,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我们一并整理带走的吗?”
祁姝将杂志合上,慢悠悠起身打量了一圈,认真地没放过每个角落。
“喏。”她倦怠地指了指客厅里那个巨大的玻璃鱼缸,不明真相的薄荷仙自在游弋。
“那个鱼缸,我要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