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经过铁塔闪灯,再回到凯旋门。”
祁姝问闻临月有没有兴趣,她点头应好。
从凯旋门上车,餐车巴士顺着香榭丽舍大街开,夜晚的巴黎浪漫松弛,熠熠灯光将一切都映照得恰到好处。
路过巴黎歌剧院,天边的云像油彩,紫色熙熙攘攘,从垂坠的天幕中浮出来。
很漂亮的日落。
手机在掌心震动一下,庭潇似乎这会儿才得空,将行程发过来。
祁姝认真看了一遍。
微松口气。
谁都不知道她度过了怎样提心吊胆的一天。
接下来两天,只需要避开庭潇的目的地,就能相安无事。
她不忘和庭潇道谢,说回国招待他吃饭。
他回得很快,“该我谢谢你。”
巴士到达终点时,下起淅淅沥沥的雨,司机举着伞在巴士下迎接她们。
祁姝有些着凉,回了酒店便早早躺下。
闻临月将剩下那只耳链放进首饰盒,不出意外的话,不会再戴了。
祁姝蜷着倚在枕头上。
见闻临月盯着盒子发呆,逗她,“怎么,想你的小玫瑰了?”
闻临月摇头,知道和Rosent不现实。
“这种浪漫的邂逅,只适合留在今天,我不会把情绪带回去的。”
她表现出异常的清醒和冷静。
和对待庭潇时十足沉沦的态度完全不同。
祁姝发现继续聊下去,不可避免会提到庭潇,怕又惹她伤心,赶忙终止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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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
看秀看得心满意足,秀场上各种典藏级别的设计款买到手软。
返程的飞机上。
祁姝托着腮看云彩,指甲在安全带上轻轻划,智齿传来轻微的肿胀感。
前两天夜游时着凉了,她没及时吃药,有些感冒,连带着智齿发炎。
挪过视线,落到机舱的桌上。
几朵鲜艳的玫瑰正在绽放,甜腻的香气将她熏得晕乎乎。
在巴黎待了几天,祁斯吟的花就送了几天。
他做得太明显了。
闻临月这么聪明,肯定早就猜到了。祁姝一首在等她问她,可她偏偏一首没开口。
这种感觉就好像脖子上悬了一把铡刀。
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