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思。
也该看出他讨厌谢子珩。
还敢在这里哪壶不开提哪壶。
要不说谭赫这个没点心眼子的笨蛋,能长这么大不挨打,全靠他家世好呢。
他大叫一声,啧了苏在晔一下,“好疼!你别打岔,我跟祁斯吟讲话呢。”
谭赫又往祁斯吟身边凑,“祁家和谢家联姻的事,真的假的?”
祁斯吟脸板着,眼神冷冽,慢条斯理开口。
“假的。”
“害,我说也是,一山不容二虎,这么多年,祁家和谢家针尖对麦芒的,怎么可能握手言和……”
“谭赫,你快闭嘴吧。”一旁的苏在晔忍无可忍,伸手去捏住谭赫的上下嘴唇。
祁斯吟却接过谭赫的话头,肯定道,“你说的没错,祁家和谢家这辈子没可能。”
苏在晔顿住。
没想过祁斯吟会把私心摆在明面上。
这话无异于当众挑明了祁家与谢家的态度,容易遭人指摘,他向来擅长伪装,怎么今晚说到这事,连演都懒得演了。
这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谭赫推开苏在晔,捂着嘴,喊了几声“痛痛痛”。
祁斯吟听见苏在晔在他耳边很轻地问了句,“祁斯吟,你喝醉了?”
“没有。”
祁斯吟眯了眯眸,禁欲端方地挺首了脊梁,“我清醒得很。”
苏在晔知道祁斯吟为谢子珩的事不痛快,但祁斯吟和祁姝的关系没挑明,多的话他也不方便说,只好叹了口气,拍拍祁斯吟的肩,“少喝点,待会儿你还得和姝姝一起回,你醉了她哪里扶得动你。”
“知道。”
祁斯吟嘴上这样说,倒酒的动作却没停过。
今晚,酒是他心脏的迷幻剂。
只在酒精掠过喉管的时候,辛辣的触感才能稍微减轻那抹若有似无的酸楚。
小姐牌玩了两轮,大家开始兴致缺缺。
苏沥棠看出来,这酒桌游戏不够刺激,于是扬起手打了个响指,扬了扬眉,“这游戏玩着没什么意思,光喝酒了,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如何?”
谁不喜欢听秘密呢。
尤其今晚的酒局大多是贵胄子女。
荒唐事一大堆。
俊男靓女们一听玩这个,都来了兴趣,纷纷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