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见过这种场景。
激动得都要疯了,一个劲地“哇噻,好带感”。
往停车场走的路上,祁斯吟的手指若有似无地蹭到祁姝大腿根的肌肤,她又气又羞,情急之下,垂着头去咬他手臂,发了狠似地下口。
唇齿间都快渗出血腥味。
祁斯吟无动于衷,打开车门将她抵进副驾驶,系紧安全带。
出了停车场,车速提到130,祁斯吟薄唇微抿,发泄似地将油门往下踩。
超车,变道,加速。
车窗外的景物模糊,霓虹般一闪而过。
祁姝也不再讲话,拉紧车门上的把手,死咬着唇,心脏的鼓点敲得身体近乎要破碎,眸子里噙着雾气,犟着不肯求他开慢点。
驶进内环,停在外滩。
红色的禁令牌很显眼,此处禁止停车。
祁家人的车除外。
祁斯吟将她请下车,淡定从容地拉她到岸边,海风吹拂过她的发丝,裙摆,潮湿的雾气让她呼吸平缓。
她微微蹙眉,看见祁斯吟的手臂上有一圈淡粉色的牙印,很深的咬痕。
被她咬的。
“有什么要说的?”祁斯吟的衣摆被风卷起,整个人冷冷的。
“我讨厌你。”
“无所谓,讨厌我你也得听我的话,还是说,你觉得咱们该回祁宅祠堂认真聊聊?”
祁姝哼了声,没敢再顶嘴。
那天下午,祁姝被狼狈地送回学校,全班都知道她翘课被逮,是她哥把她扛走的。
丢脸死了。
单方面的冷战长达半个月,祁姝一句话都没和祁斯吟讲。
祁斯吟没再去过海洋馆,这里很长一段时间成了两人之间的禁忌词。
提不得。
今天,祁姝居然主动提起。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祁斯吟呼吸静止,想听她的理由。
祁姝凑近他,喃喃道,“要不是有些人从中作梗,十年前我就该和男朋友去逛海洋馆了。”
“我是有些人?”祁斯吟不满意这个回答,捏住她的脸颊。
“你是男朋友。”
祁斯吟勾了嘴角,俯身在她唇瓣上嘬一口,“行,就属你最记仇。”
他的气息很好闻,是盛夏雨后的酸涩清香。
清爽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