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不明显,平时藏在茂密的黑发中没什么存在感,可一旦被发现,就成了某种新奇玩意儿,让他挪不开眼。
注意力短暂的失衡没有打断江晚楼的思绪,他四平八稳地问:“您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
本就不尴不尬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整个办公室静悄悄的,只剩下空调运作的细微嗡鸣。
郁萧年仍旧埋着头,固执地捏着钢笔,不发一言。
完全是消极抵抗啊。
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