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早这么叫不就完了嘛!刚才找骂的嚣张劲呢?今天必须挫挫你的威风!”
言罢,他撤开身子,去了一旁看戏。
瑞王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林千昱,“允执,你爹三岁识字,五岁通书,十七岁考中状元,凭自身胆识和满腹才华,一路过关斩将,历经千难万险,如今才能坐稳丞相的位置!”
“你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也懒得习武,得空就流连烟花之地,成何体统!你可对得起你爹爹的悉心教诲!”
林千昱瞬间蔫吧,“王爷,我知道错了!”
瑞王冷哼一声,“你次次都是如此说,出了这门,转头又忘到脑后!你给我过来!本王好好与你聊聊,保证让你印象深刻!”
林千昱不进反退,“王爷,你要说的话我都倒背如流了,真的,我回去就好好读书!”
瑞王才不信他这说了无数遍的保证之言,走过去揪住他的耳朵就往外走,“今日本王换套说辞,非得让你长长记性!”
“不游,救我!”林千昱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就被拎走了。
“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薛煦辰抱着胳膊首摇头,站在那纹丝不动。
牧冬上前问道:“世子爷,您不去救林公子吗?”
薛煦辰又回了摇椅上躺着,“不去,小爷早就想这么做了,大好的时光不好好利用,逛完花楼逛茶馆,就该教训一顿,让他清醒清醒。”
“世子爷说的是。”牧冬点头应着,忽的皱了眉,“只是,林公子下次来又要唱戏了。”
薛煦辰刚合上的眼帘蓦然间睁开,“你说的对,快去准备好堵耳朵的,他一回来你就递给我。”
“是,爷。”牧冬进了屋,开始翻找衣柜。
半个时辰过去了,林千昱还是不见人影。
薛煦辰坐不住了,只好回屋拿上一面镜子,前去解救他。
他飞身去了院墙之上,顺着屋檐赶去他父王从前处理公务的雾凇院。
薛煦辰悄咪咪藏到一棵树上,抬手示意旁边树上的暗卫噤声。
他透过茂密的枝叶看向院内,瑞王正端着茶盏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