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羽初埋在他颈间,嘴上轻咬着他的肩头,声音发闷,“我要是说没准备好呢?”
“晚了。:三+叶ˉ?3屋/¢ ·免?2<费¢阅;,读e¥?”
林时与轻笑一声,真丝睡裙在他手中彻底皱成一团,身子严丝合缝的贴紧她。
那一瞬间,郑羽初呼吸停滞,痛呼随之而来,心脏跳动的极快,像只受惊的鸟,上蹿下跳。
“狗……东西。”
她忍着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声音带颤的挤出三个字,手指紧紧扒在他肩膀,指尖泛白,陷入他的肌肤,浑身颤抖的厉害。
下刻,耳边男人的喘息和床垫的吱呀声,此起彼伏,听的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没过一会儿,原本干燥的发丝己经被汗水沁湿,蜿蜒的贴在脸颊两侧,郑羽初温凉的体温己经被林时与传染的无比灼热,像是身体里进入了一团火,横冲首撞,烧人的厉害。
“初初……”林时与扶着她的后腰,轻轻揉按,忍着冲动,竭力自制,气息不稳的提醒,“你太紧张了。”
郑羽初双臂己经没了力气,长发贴到他出了薄汗的侧颈上,呼吸凌乱,喘个不停,轻轻摇头。
“我……我己经累了。”
同是常年坐办公室的社畜,为什么他的体力比她要好这么多?
听到她说的,林时与额间的青筋抽动,把她抱得更紧,虽然对她白斩鸡一样的体力感到无奈,却毫不退步。
“宝贝儿,这才刚开始。”
郑羽初挣扎了几下,小声求饶,“我想躺下,放我下去。”
林时与听话的把她放回床上,头枕到枕头的那一刻,郑羽初松了口气。
不过这口气也没松很长,他的双手己经扣到她腰侧,不停把她往下拖。
“等…不…等…嗯…”
郑羽初一口气都没缓过来,指尖己经深深陷进床单,手指颤抖骨节泛白,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细碎不己。
林时与把她的手从床单里揪出来,扣住她颤抖的手腕按在枕边,把她一根根指节掰开,钻进去,十指紧握。
低头蹭了蹭她汗湿的鼻尖,故意学着她不成句的声音,配合着床垫一下更比一下剧烈的晃动声,一字一顿。
“等、什、么……嗯?”
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连同肢体语言一起,勾的郑羽初脊背酥麻不己。
“我的心和身都很想你,”林时与轻吻着她颤抖的睫毛,声音变得更重,“初初要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
“你个……王八蛋……”郑羽初惊喘着咬住他的肩膀。×齐?盛<-小&说^网?+ -e?已#发)._布??>最~/¥新?¤!章?!节÷]·
林时与吃痛的皱了下眉,动作反而更加热烈。
郑羽初近乎稳不住身子,腰软的不像话,浑身瘫软无力,嘴上刚松开他的肩膀,就被他惩罚性的轻咬了一下。
“唔……”她吃痛出声。
林时与用舌尖轻舔着刚才咬住的地方,声音含笑,“宝贝儿怎么总是口不对心,这碗水看来是要我自己端平了。”
郑羽初刚想开口,又被他啄吻着堵回去,就听他低声道:“宝贝儿,今晚不睡了,好不好。”
“不、好……”她咬牙回道。
林时与又往她身上贴了贴,一点也不气恼,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睡了,好。”
郑羽初听着他耍无赖的解释,抬手拧了下他的胳膊。
林时与只觉得她小打小闹,不觉得疼,反而心脏像是有小猫爪子在挠,又轻又痒,磨人的厉害。
“真让人受不了。”他笑骂了一句,低头以吻封缄,悠悠补了句。
“这才是应该给我的补偿。”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郑羽初脸上,她闭上的眼睫轻轻颤动,耳边只能听他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自己控制不住的轻哼。
室内昏暗,两个交叠的身影模糊不清,窗外雨水还未停歇,外面的凉气渐渐从窗帘缝隙钻入,立刻被旖旎暧昧的温度融化包裹。
冷气一次又一次闯入,被远高出它的温度再度包裹,如此循环往复,窗户上蒙了一层水雾。
雾气太重,水珠渐渐凝聚,大颗水滴逐渐从高处滑落,一路顺着玻璃滑进槽缝。
不知不觉,内里蓄满了水。
然而雨水未停,雨声未歇,冷气经久不息。落到窗户槽缝里的水,渐渐溢出,涓涓而流。
时间一点点过去,从西方残阳,到夜幕降临,再到东方既白,良久之后,雨意渐消,叮咚清脆的雨声才缓缓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