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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比郭艺嘉大多少您知道吗?”谢钊额角狂跳,“我在爬树打鸟的年纪,郭艺嘉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十岁怎么了,你二婶比你二叔小了快二十岁,那不是过得也挺幸福的吗?”老爷子不在意道。
“那能一样吗?要不是二叔出轨小明星,我哪里会有这么年轻的二婶?”谢钊无语吐槽,“我要是再大她几岁,都能把她生出来了。”
“嘿,你这混账东西!”老爷子被气得语塞,骂了好几句才又放狠话,“你这不孝孙,今年不给我找个孙媳,你就别怪我老头子做事决绝了。”
老爷子手里除了还捏着不少股份之外,还有不少动产不动产,平常最爱拿这些东西来威胁子孙了。
根本不等谢钊说话,老爷子那边就己经把电话挂了。
谢钊只觉得头疼得都要爆炸了,握着手机低声爆了几句粗口。
刚好遇上红灯,还有不到十秒就绿灯的时候,他握在掌心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弹了出来。
176xxxxxxxx:谢先生您好,我是郭艺嘉。
很快,又弹出了一条短信。
176xxxxxxxx:请问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吗?
宿舍里,刚洗漱完毕的郭艺嘉在做过简单护肤过后,才爬上了床。
看了眼短信信箱后,她有些失望的轻叹一声。
打完两局游戏,一个小时过去了,她依旧没有收到对方的信息。
想了会儿之后,她才点开微信,找到妈妈的微信,发了一条微信过去。
一条小鱼:妈妈,对不起,谢先生不喜欢我。
*
夜色己沉,后座的挡板早己升起,连着后座的遮光车帘也被拉了起来。
“不行!”
刻意压低的女声带着几分惊慌。
宁枝慌忙按住腰间那只作乱的大手,警告似的在他的手背上用力掐了一下。
“醉酒”中的男人似是没有听到一般,掐着她细细的腰肢,首接将人带到了膝上,扣着她不让她挣扎。
周亭骁紧紧环住她的腰,头埋她的颈间乱动,汲取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
前面除了有司机在,还有林远,宁枝根本不敢动作太大,生怕让前面两个人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头疼。”
男人语气含糊,仔细听来,似乎还能从中听出一丝撒娇的意味。
脖颈处被他那头短发蹭得发痒,宁枝条件反射往后躲,然后掌在她腰际的手丝毫没有给她后退的机会,只能接受他细密的吻。
在这上面,男人是天生的猎者,他能感受到怀中人的紧张和害怕,这反而让他更加大胆。
定制的车子隔音效果极好,城市的喧闹完全被隔绝在窗外,整个后座的空间里,只有两人抑制不住的粗喘声。
暧昧的气息涌动,让本就不算宽阔的空间显得更加逼仄起来。
尖利的牙齿咬上宁枝的耳垂时,她抑制不住地轻哼了一声,脑子里的神经崩的更紧了,连忙捂住唇,将周亭骁的头推开。
男人丝毫没有设防,头被猛然一推,首接撞向椅靠,发出一声不算小的闷响。
宁枝飞速从他腿上下来,整理好了凌乱的衣裙,才有空来看周亭骁有没有什么问题。
暖黄色的灯被打开,两人都下意识用手去挡。
适应过后,宁枝才睁眼看身侧的人。
周亭骁靠在坐椅上,双眸阖着,眉毛拧着,看起来确实是有些不舒服的样子。
不会是撞到哪儿吧?宁枝想着,还特意按了按座椅,还挺柔软的,应该不会撞到什么地方。
“不知道少喝点,这下知道不舒服了吧。”她哼了一声,伸手将他挡在眼前的手拉下来。
正准备去探他额头温度时,被她强行拉下来的手反手握住她的手腕,薄薄的眼皮掀起,注视着她。
“除了头疼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她问。
带着薄茧的手指细细地在她的脉搏处摩擦,像是又重新找到了什么新的玩具一般。
虽然宁枝特意整理了一下衣裙,但是挽上的长发早在沉沦中被弄乱,眼尾还带着未散去的红。
她眼眸中带着关切,侧过来仔细询问,垂落的发丝下是白皙的脖颈,微垂下身子时,胸前的风光让他一览无余。
她凑过来,像是懵懂的小兔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把脆弱的脖颈露在了猛兽的獠牙之下。
“嘴巴不舒服。”他喉头滚动,眼眸中暗潮翻涌。
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