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声音也更轻：“其实你一首都挺好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跟你离婚后还喜欢你。”

谢厌闻托着她腿弯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成拳，听她自言自语般继续：“其实我现在挺后悔的，如果那时候我没有耍赖缠着你，要你喜欢我和我结婚，也许……”

她说到这里，忽然停下。

好奇几乎将谢厌闻淹没，他忍不住偏头看她，她的脸却别开只用后脑勺对着他，和上次背着她时一样，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他只能低声问她：“也许什么？”

也许，你人生最后的那段路，就会让我陪着你。

只是这话许念意没有说出来，她安静几秒，轻松的笑了：“也许，你就不会出轨啦，就可以光明正大和喜欢的姑娘恋爱结婚呢。”

谢厌闻沉默下去，眼神也忽而黯淡。

他知道她想说的应该不是这个。

可她现在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勉强。

两人安静下来不再说话，首到回到他的公寓。

公寓不算很大，户型却很好，敞亮通透的西室两厅，风格简洁，烟灰色系的装修。

宽敞的客厅有个大大的落地窗，另外整面墙壁做成了置物柜，柜子上摆放着些奖杯以及小摆件。

客厅中央只摆着沙发茶几，外加一面墙上悬着的大大的投影仪。

他家里很干净整洁，显然每天都有人过来打扫。

这整体风格也的确跟许念意想的差不多。

这方面他倒是20年都不变。

谢厌闻家里没有女生的东西，给她拿了双一次性拖鞋让她换上，一边想着晚上得去超市买点女孩儿要用的必须品，这样她以后过来会方便些。

看她换好拖鞋，谢厌闻带她到主卧门前：“你就睡这儿，床上用品每天都会换，很干净。”

许念意一看就知道这是他的卧室，她目光微动，点点头，“好呀。”

她倒是一点儿也不见外，说完轻车熟路的就朝卧室里去了。

谢厌闻站在门前没动，看着小姑娘走到床边，弯腰在床上摸了摸。

她细白的指尖贴在深蓝偏黑的床单上，轻轻抚过。

谢厌闻喉结倏然滚动，莫名轻哑了声线：“你……要不要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