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五官都苦到皱在一起,吓得傅令璎连忙把自己珍藏的糖果拿出来递给她。
“麻麻,这是我最喜欢的口味糖果,给你吃。”
因为小孩吃糖的次数和数量被严格限制,所以难免会有自己悄悄吃糖果和藏起来的事情。
傅淮洲晨跑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场面,他看了一眼被喝了一半的中药,皱眉问道。
“怎么喝这个?我不是说不用喝了吗?”
阮荔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谁让你昨晚在浴室,我觉得浴室太邪门了,每次都出意外,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还是加一碗药。”
傅淮洲差点被气笑,合着他手术是白做了。
他上前把药碗拿走首接倒进了厨房里面,“相信科学,傅太太,我手术做得万无一失,以后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的。”
阮荔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还有点懵。
傅淮洲坐在她旁边,语气幽深,“你可以安心享受。”
下一秒——在傅承璟和傅令璎两个小团子面前,他们的爸爸毫无疑问地被一个抱枕爆头。
阮荔咬牙切齿,不明白为什么大白天的,还是两个小朋友面前,傅淮洲都能这么无耻。
“享受你个大头鬼,傅淮洲,晚上你自己一个人睡书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