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认真?”
听到他的声音,思淼转头,开心道:“许靖安,你来了。”
“嗯,刚刚怎么不回答我?”
思淼好疑惑:“你叫我了吗?我都没听到。”
许靖安:“……”
他笑了:“宋思淼,你以后不许再喝酒了。”
思淼觉得他好奇怪:“我又没喝酒。”说完还拉着他的手要他帮忙,“你还记得上次被你翻到的那封信吗?我明明记得放在这里的,找不到了,你帮我找找。”
许靖安扶额,十分好脾气地问:“我们在哪里?”
思淼斩钉截铁:“我家啊。”
好了,确诊了,宋思淼喝醉后会记忆错乱。
许靖安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不在这里,你换地方放了。”
“是吗?”
“是的,放到卧室里了。”
“哦。”
“找信做什么?不是要等到27岁再拆吗?”
思淼疑惑:“可我己经27岁了呀,要写回信的。”
许靖安:“……”挺好,醉一场,长三岁。
许靖安从梳妆台抽屉的最里面找到那封信。
思淼回滨城时,把这封信也带过来了,藏东西的时候被他撞见了,一副紧张兮兮,做贼心虚的样子。
他还以为她藏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东西,等她洗澡时打开抽屉一看,原来是那封信,他又好好给她藏好了。
也幸好他知道放在哪儿,要不然今晚她怕是要把所有的书都翻一遍。
拿了信给她,思淼好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信在这里?”
许靖安毫无心理负担地撒谎:“你告诉我的。”
“哦。”思淼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她和许靖安己经结婚了,告诉他也是正常的。
思淼拿着信回到床上,眼睛亮亮地邀请他:“你要和我一起看吗?”
许靖安:“……”
他沉吟片刻:“我觉得明天早上你睡醒后,会后悔和我一起看。所以还是不了吧。”
思淼重重哼一声:“我才不会。”
她去拆信封,喝了酒的手指软绵无力,不听使唤,抠半天都没抠开用双面胶死死粘住的封口。
她急得哼唧,气急败坏地看向许靖安,撒娇:“打不开~”
许靖安:“……”
他捏了捏眉心,回到床上,把她抱进怀里,再次提醒:“宋思淼,你以后真的不能再喝酒了。”
思淼就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他,把信塞到他的手里,晃晃:“老公,开开~”
许靖安:“……”
穿得正正经经地叫他这个,他头皮一阵发麻。
嶙峋喉结一滚,将她抱得更紧,声音都哑了:“开开开。”
被保存了多年的信封打开,有一种纸页陈旧的味道,拿出里面折得整齐的蓝线信纸,展开。
内容映入眼帘。
「嗨,27岁的宋思淼:
你还好吗?」
思淼眯着眼看字,坚定回答:“我很好,非常好!”
「今天是高三……第一……」
“第一什么?”她握住许靖安的手腕,好生气,“你别晃呀,我看不清。”
许靖安:“……”
抱着她腰的手往上,一把捂住她的眼睛,将她往后一按,按在自己肩上,不准她乱动:“不看了,我念给你听。”
不用看字,她乐得开心:“哦,好。”
她被许靖安捂着眼睛,乖乖靠在他肩头。
许靖安用好听的声音念她写给自己的信。
「嗨,27岁的宋思淼:
你还好吗?
今天是高三开学第一节班会课,天气晴朗,阳光灼热,树叶被晒得有点蔫。
老师让17岁的我写一封信给你。
我觉得他好无聊,提笔好久,不知道该写什么。」
思淼在他肩上笑得抖了一下肩膀,揪着他的睡衣说:“我们班主任教数学的,超级无聊。”
“哦,所以你就很不面子的让数学成绩在所有学科中垫底吗?”
思淼:“……”
思淼:“你好烦啊……”
许靖安十分愉悦地笑了声,心尖柔软,低头亲她一下:“嗯,不怪你,是数学老师上课太无聊。”
他继续念:
「或许你己经知道原因,我对未来并没有什么期盼。我软弱,无力,连抗拒都胆怯而微弱。可又急切想挣脱那让我窒息的家,不知27岁的你,是否己经有勇气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