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发完布木布泰后,朱由渠叫来了陈四道:“建奴虽灭,但多尔衮在逃,孤要彻底断了满人的念想。因此建奴的伪帝不能留,包括那个太后,以及比较重要的一些王公贵族都不能留。但他们毕竟已经投降了,公开处决有伤天合,因此这事就交给你了,孤不想让他们看见明天的太阳。陈四点了点头,行礼而去。
次日一早,朱由渠刚起床,陈四便站在了门外。朱由渠看着院子里的风景问道:“都办妥了吗?”“回殿下,已全部处决。”朱由渠闻言扭头看着他道:“不是让你只处决重要的人吗?”“属下确实是按殿下得意思办的,属下审过了,这些人统统都比较重要。”朱由渠叹了口气道:“好了,去李岩那里领五千两银子,凡是参与此事的兄弟们,统统有赏。剩下的,你自己留着,至于这些人的死以什么理由公开,你自己好好想想。”陈四随即抱拳行礼而去。五天后,传出消息,建奴的伪帝,太后和王公大臣们,因得了急性传染病,全部暴毙而亡。得知消息的李岩找到朱由渠问道:“殿下,这些奴酋杀就杀了,干嘛找这么个不靠谱的理由了?”随后把一份告示递给了朱由渠。看完告示后,朱由渠叹道:“这个陈四啊,想的都是些什么馊主意啊。看来以后这些脏事儿,还是要让暗隐卫来才行。”李岩笑道:“殿下说的是,陈统领虽然忠心耿耿,但干这些事确实不合适。不过此事做也就做了,合不合适已经不重要了。如今我二十万大军滞留在京畿,也不是长久之计,殿下我们该开拔了。”朱由渠点了点头:“先生所言极是。如今西北有第六军团,那么第二军团就可以就在京畿了。所以,孤做如下调整,第六军团负责陕西及西北防务,包括榆林以北的蒙古草原。第二军团负责山西京畿辽东等地的防御。李定国驻扎北京,负责山西,山东和京畿,同时总领整个北地防务;陈玄礼驻扎沈阳,负责辽东及女真各部,方学同的骑兵师驻扎归化城,主要震慑蒙古;刘文秀的第四军驻扎安东(今丹东市)待命。第一军团随孤南面,解决江南问题。”听完朱由渠的部署,李岩问道:“殿下将刘文秀的一个军放在安东,是要图朝鲜吗?”朱由渠瞥了李岩一眼叹道:“哎!什么都瞒不过先生的眼睛啊。”“这还不明摆着嘛,殿下将一个军放在安东这么个小地方,肯定是有深意的。不过…”“不过什么?先生但说无妨。”“这刘文秀可是个狠人啊,殿下难道忘了雒城之战了吗?臣听闻最近的保定之战,他又将建奴的伤兵杀的一个不剩。殿下让他去,那朝鲜不得血流成河吗?臣建议还是跟陈玄礼换换吧,他很适合处理地方事务。”朱由渠摆摆手道:“不用了,孤就是要用刘文秀这股狠劲儿。不过在朝鲜孤会让他收敛的,他的作用主要是在倭国。”李岩此时已经在脑补整个倭国列岛血流成河的场景了,于是皱眉沉声道:“殿下,倭国一蕞尔小国,曾被太祖列为不征之国,万历年间虽对我沿海多有骚扰,但也罪不至此啊。不知殿下为何对倭国如此痛恨呀?”朱由渠看着李岩焦急的眼神笑了起来,他其实不是在嘲笑李岩,而是在庆幸。他庆幸如今自己有实力解决那帮畜牲,庆幸华夏免除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劫难。
随后朱由渠便开始向李岩解释起来:“先生听我一言,倭国这个国家,有一个特点,他们只崇拜强者,而不悲悯弱者。只要你够强大,那么他就显得很温顺,但你只要弱小了,那他可就不会把你当人看了。这个民族极为残忍且无耻,甚至很变态,而且擅长学习其他民族的长处以自用。当然,孤所说的学习长处,不是说他们擅长学习他国的优秀文化,从而用于优化自己的民族。他们只学习其他民族实用的部分,根本不在乎精髓。就像一个习武之人,只从师傅那里学了杀人技,却没有学习师傅的武德,且心狠手辣,毫无侠义之心。这样的人到了江湖上,那不妥妥的坏人嘛。而倭国,就是这样的一个国家。”见李岩正在沉思,朱由渠接着道:“不知先生是否了解倭国的一个习俗?”“什么习俗?”“那就是,他们不接受失败,无论是比武,还是打仗,只要输了,他们就觉得是莫大的耻辱,是要切腹自尽的。而且他们不像我们,拔剑自刎即可,他们是要坐下来,自己用短刀在的肚子上生生切出一个十字,看着自己的肠子流出来,然后慢慢的死去。当然有些人忍受不了这种痛苦,便让敌军的将领或者击败自己的对手作为戒错人,在肚子被切开后,将自己斩首。”朱由渠的介绍让李岩听的毛骨悚然,于是疑惑的问道:“战败了即便不能忍受耻辱,自刎就行了,为什么要如此折磨自己了?”朱由渠冷笑一声道:“孤曾听一位倭国的僧人说过这个习俗的起因。在倭国曾有个人叫藤原义,他出身于有权势的家族,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