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熙儿能够长得像昔日的皇长孙,或许真的是冥冥中的安排,一切皆有定数。”“能让殿下全了心中的遗憾,这既是熙儿的福泽,更是殿下仁德所至,福泽深厚的体现。”此刻。朱应的话语中,多了几分真诚的安慰之意。毕竟,通过这番交谈,他真切地感受到,朱标是在与他推心置腹的说真心话,与朱棣的虚情假意截然不同。这份真诚,朱应感受得真真切切,不由得对朱标多了几分好感与信任。“是啊!”朱标微微颔首,脸上的伤怀之色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慰藉:“或许这便是上天给孤的一种补偿吧。”“能在这么多年后,再次从熙儿身上看到长子昔日的几分模样,也算是上天对孤的眷顾了。”朱标说着,脸上露出了一抹慰藉的笑容。“殿下。”朱应顿了顿,神情带着真挚的说道:“丧子之痛,非言语所能轻易抚慰。”“这等痛苦,臣虽无法完全感同身受,但也深知其刻骨铭心。”“不过,时光荏苒,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皇长孙在天有灵,想必他也希望殿下能够放下过去的悲伤,向前看。”“毕竟大明在运转,殿下肩负着大明的重任,肩负无数百姓的存亡,绝不可太过伤怀。”朱应的话语,发自肺腑,饱含着对朱标的关切与尊重。朱雄英,作为皇长孙,又是朱标与爱妻所生的第一个儿子,其在朱标心中的地位,不言而喻。这份父子之情,犹如朱元璋对朱标的舐犊情深一般,深厚而浓烈。丧子之痛,显然是多年来让朱标始终难以释怀。从朱标方才的言语与神情中,朱应便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份伤痛,已然成为朱标心中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你说得对。”朱标目光温和的看着朱应,眼中满是赞同之色,缓缓说道:“朱应,你知道吗?”“今日在见到你后,孤实则也是大吃一惊。““你的眼睛,与当初雄英的简直一模一样,犹如复刻一般。”“唉,或许也是孤思念过度了吧,竟产生了这般错觉。”“不过,今日与你交谈,让孤倍感欣慰。”“整个天下间,除了与父皇倾诉心声外,也唯有你能让孤如此畅所欲言了。”朱标一脸温和的说道,看着朱应的目光中,饱含着深深的信任感,仿佛将朱应当成了自己最亲近的人。“能得殿下如此信任,此乃臣之荣幸。”朱应连忙笑着回应,心中对朱标的戒备,在这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后,已然悄然放下了几分。“孤也不知为何。”朱标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见到你的第一眼,便觉尤为亲切,仿佛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孤都忍不住想要与你倾诉心声。”朱标笑着说道,言语之中,满是感慨。正在这时。銮驾外传来罗扬恭敬的声音:“殿下,已经到了奉天广场。”“今日与朱卿一谈,倒是第一次觉得皇宫至奉天殿的路近了不少。”朱标嘴角含笑,转头看向朱应,说道:“也罢。”“待得朝议结束,孤与父皇再单独与朱卿宴饮,好好畅聊一番。”朱标说着,不等朱应回应,便直接伸手掀开幕帘,率先走了出去。朱应见状,转身看向自己的妻儿,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轻声问道:“你们是在此等候,还是先行归府?”“殿下已经交代了。”沈玉儿眉眼含笑,声音温柔如水:“我们先行归府。”此番能够前来迎接夫君凯旋归来,还能一同乘坐銮驾进入皇宫,沈玉儿已然觉得无比满足,心中满是幸福与喜悦。作为女子,她深知此刻丈夫身负重任,诸多事务缠身,自当以大局为重,不能因自己而耽误丈夫的正事。“好。”朱应笑着点头,而后蹲下身子,对着朱文熙认真的说道:“熙儿,你可要好好保护好你娘,等晚些时候,爹就回家了。”“是。”朱文熙小脸一正,神色认真,仿佛将父亲的嘱托当成了一项无比重要的任务,郑重其事的应道。随即!朱应转身,稳步走下了銮驾。 抬眼望去,已然身处皇宫大内。只见周围的广场之上,四处站满了身披红披风的禁卫军,他们如同一尊尊雕塑般,镇守在广场各处。这些禁卫军,虽没有北疆将士那种久经沙场的杀伐锐气,但每一个人身上,都带着一种属于皇家宫廷的迫人威压,让人不寒而栗。在广场的正中心,最里层的位置,矗立着一座气势恢宏的巨大宫殿。朱应目光扫去,之前在城外迎接的文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