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敢骂我!今天爷爷我非得给你好看!”
然而他刚刚叫嚣完,就看到自己身旁的两人已经跪了下去, 他心中一惊,再看向一旁的令牌时, 已经丢了七魂丟了六魂,连忙磕头求饶,爬跪着把大门打开。
褚振元又看了三人一眼,没有说话,直直的走入门去。他身后的一个小厮捡起地上的令牌,也跟着跑了进去。
一路上人影很少,两人一路横冲直撞,也不问人,只朝着府内最深处走去,偶尔遇到两个想喝问的,被褚振元身后的小厮亮出令牌后,也都跪在了地上。
一路前行,不多时,便到了长公主寝室之外。
未有通传,门内的古贺便先一步走了出来,随着她之后,还有零零碎碎的几个侍女。
待走到褚振元身旁,古贺明亮的眼眸之中似有纠结,但她没有多耽搁什么,只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殿下在屋内等你。”
“哼!”褚振元冷哼一声,一甩衣袖,推门走了进去。
“戒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可靠近!”古贺看了褚振元一眼,随即冷声对着周围命令道。
顿时,一队身穿甲胄的士兵出现,间隔三米的把后院围了个严严实实。
褚振元走进房内,长公主坐在椅子上,桌前摆着香茗,似是知道他一定会来一样。
“你来了?”
“为什么这样做。”褚振元冷冷的开口。
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静默。
至于原因,长公主像是在思考,而褚振元则是在等一个答案。
“我们之间,不必这样说话。”长公主叹了一口气。
“不这样说话要怎么说?让我跪下答话么?”褚振元哼笑着,嘴角出现一抹嘲弄。
“皇弟病重,太后要下手了,处理不好,大景必生战乱。”长公主轻叹一声:“你对我说话,没必要这么冲,我有我的苦衷。”
“你有什么苦衷!”听到长公主的话,褚振元心中的愤怒像是点燃了一般,突然爆发道:“你最好祈祷我的人能在半路拦下庭庭,不然,我必定让你后悔!”
“拦不住了。”长公主摇头轻叹,“自庭庭出了海城,一切便已经布局完成,现在不过是照着我的计划在走,至于你这个变故,你觉得我会考虑不到么?”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褚振元上前,一把拉着长公主的手臂,直视着她的双眼,“我告诉过你,他是庭庭,也是褚行,他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算计他!”
“我们已经说好了,你想要的大景,我会帮你完成,只要我们按照我们的计划一步步走,完成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你为什么不能等!”
褚振元说完眼睛泛红,他看着长公主丝毫未变的脸,眼神中闪现不敢置信,他后退一步,冷笑着摇头:“呵,我就不应该相信你,你已经不是你了,你是大景的长公主,是天潢贵胄,我和庭庭怎么会和你有关系!”
说完他便对门外走去。
“你要去做什么!”一直平静的长公主,看着情绪始终处于暴动边缘的褚振元,终于是大喊了一声:“没有时间了,我等不了你说的那个时间,这天下百姓也等不了你说的那个时间!你没经历过战争,不知道那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那你也不能拿庭庭的性命做赌注!”褚振元猛然回头,暴怒的喊到:“你想把庭庭的命压在边城吗!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你觉得,一个景元,她能牵扯住边城之主,她能牵扯住一个久经沙场,镇守边关多年的大景四王爷吗!”
“她不能!”褚振元轻语:“一个女儿而已,他会像你抛弃庭庭一样,放弃这个女儿!这才是你们皇家的思想。”
“景元不过是我随手走的一步棋。”长公主站起身,走到了褚振元身旁:“大景想乱,能乱,有能力让它乱的,就那几个人而已,只要庭庭能稳住边城,我在京都控制住禁军,太后翻不起浪花!”
她说着拉起了褚振元的手:“皇弟若病重去世,太后当权,这天下必定纷乱,到时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你了解这天下局势的,只有我当权,对这天下百姓才是最好的事情。”
她看着褚振元的眼睛,轻声缓慢的说道:“但我是女子,即使我能稳定朝堂,即使我有万般手段,但名义上,我便有了被攻讦的缺陷,而能利用这一点,又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只有皇四叔,我不得不防,而让我相信能拦住四叔的,只有庭庭,你相信我,也要相信他,边城之中,我已经做了诸多安排,庭庭绝对不会有事!”
“呵呵!”褚振元看着长公主,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万一呢,万一庭庭出事了呢,把他放在险地,你有没有为他考虑过,也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