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汗水,微微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这下应该安全了吧。”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结界的自信,那语气就像是一位刚刚成功守护了自己领地的勇士,虽然疲惫但充满成就感。
待他重新坐下来定神后,便缓缓闭上眼睛,将神识小心翼翼地沉入会海之中。在那深邃而神秘的会海里,他感受到了那只失去肉身却又贪婪无比、心有不甘的貔貅元神。那貔貅正趴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全身散发着一股神秘而诡异的气息,仿佛在进行着某种高深莫测的修行,周围的能量似乎都在围绕着它缓缓旋转。
深邃而神秘的意识之海深处,路人小心翼翼地凝聚起自己的神识,如同一位谨慎的探险家,轻轻地朝着貔貅所在的方向探去,试图用最温和的方式触碰它,引起它的一丝注意。那神识化作一道若有若无的细丝,缓缓地接近貔貅,仿佛带着一丝敬畏与期待,期待着能与这个古老而神秘的生灵进行一次交流,哪怕只是最微小的回应。
然而,那貔貅却宛如一位高傲无比、目空一切的公主,端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傲慢气息。它对路人的探访表现出了极度的不屑一顾,连理都不理他一下。它那威严的身姿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仿佛路人的存在在它眼中就如同空气中微不足道的尘埃,完全不值得它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去关注。它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个世界或许充满了古老的记忆和神秘的力量,让它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若无睹,只专注于自身的存在与修炼。
这可把路人彻底惹恼了,他的心中顿时燃起了一团熊熊怒火。他在心里暗暗骂道:“奶奶的!要不是我当年救你这个畜生一命,你早就魂飞魄散了,在那无尽的虚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在我的体内如此嚣张跋扈。”一想到当年自己拼尽全力,不顾危险地拯救这只貔貅的情景,路人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那是被愤怒的情绪所激荡而起的。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内心的怒火正在燃烧他的理智。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仿佛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蜿蜒游动,似乎随时准备择人而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强烈的不服输的劲儿,紧紧地盯着貔貅的方向,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一切障碍,直达貔貅的内心深处。在那眼神中,燃烧着如熊熊烈火般的愤怒和坚定不移的决心,仿佛在向貔貅宣战,一场无声却又激烈的较量在这意识之海中悄然展开。
那眼神犹如燃烧的火焰,炽热而明亮,充满了对貔貅傲慢无礼的愤怒谴责和绝不退缩的决心。它似乎在大声诉说着,他绝对不会容忍貔貅的这种行为,这种对他的忽视和轻视。他坚信,迟早有一天,他会找到办法制服这只高傲的貔貅,让它乖乖地听从自己的指挥,让它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在路人的心中,此刻已经种下了一颗复仇的种子,这颗种子在愤怒和决心的浇灌下,迅速地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等待着合适的时机破土而出,给予貔貅一个沉重的打击,让它明白谁才是这片意识之海真正的主宰,谁才是这里的主人,不容置疑,不容挑战。
窗外,夜色渐浓,如墨般深沉的天空中,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像是在默默地注视着人间的百态。偶尔有几声虫鸣传来,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份别样的生机与诗意。屋子里,卿卿和柳黎的笑声不时地从客厅传过来,那笑声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无忧无虑的快乐,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与路人此刻的心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路人则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边生着貔貅的气,一边努力让自己进入修行的状态。他紧闭双眼,深呼吸几次,试图排除杂念,专注于修行。然而,脑海中却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卿卿和柳黎的笑脸,以及貔貅那傲慢的模样。
在路人身体的最深处,这头沉睡已久的貔貅,宛如一位从无尽沉睡中被神秘咒语唤醒的古老魔神,缓缓地挣脱了沉睡的枷锁,开始展现出它那令人震撼的身姿。
它那庞大而矫健的身躯,犹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逐渐地舒展开来。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钢铁,蕴含着雄浑而磅礴的力量,仿佛只需轻轻一动,就能引发一场山崩地裂般的震动。周身紧密而整齐地覆盖着一层闪烁着幽光的鳞片,那些鳞片的质地极为特殊,仿佛是由宇宙间最神秘、最珍稀的金属,在宇宙诞生之初的混沌烈火中,经过亿万年的锻造而成。每一片鳞片上都深深地铭刻着古老而晦涩的符文,那些符文像是岁月的密码,又似宇宙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