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队长找到田梅,说明来意之后,就去观察她脸上的表情。`1.5\1′x_s.w\.,c,o~m?没有躲闪,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
“对,谣言就是我传播的,怎么滴吧?”
“你还问我怎么滴吧,田丫头,是不是你为了陷害季知青,所以往水井里下毒了?”
“喂喂喂,李叔,这种事你可不能冤枉我。”田梅原本还懒散的表情,在听到下毒之后,整个人跳了起来,“我只不过是借着村民们无故生病的由头,陷害季知青而已,下毒这种事我可不会做,我还没有恶毒到那种地步。”
李大队长听到她这么说,心里好受一点,对她道:“有什么话,回去跟孙书记说吧。”
“当然要去,并且我还知道,是谁下的毒。”
李大队长没想到她语出惊人,原本要离开的脚步生生的顿住了,看向田梅道:“是谁?”
“不告诉你。”田梅微微的昂了昂头,快步朝着书记办公室走去。
李大队长呆了呆,冲着她远去的背影小声道:“死丫头。”
过去的路上,这次没有遇到扎堆的村民,看来刚刚李大队长的话,他们都听进去了。
两人来到书记办公室的时候,老实头正等的焦灼,看到他们进门,就迫不及待的上前对田梅道:“田梅,你快来说说,是不是你让我散布的谣言?”
田梅抬头看了一眼满脸着急的老实头,不客气道:“怂包,这点小事都办不了,真是废物。′E~Z/小-税_徃* _芜′错\内.容!”
老实头顿时脸上有点挂不住,黑着脸道:“你说什么呢?”
田梅撇开眼,看向孙书记道:“对,谣言就是我让老实头散布的。”
“看看看,大家看看,我说的都是真的。”老实头听到终于还自己清白了,激动起来,“所以,现在这里没我什么事了吧?”
孙书记烦躁的看了老实头一眼,厌恶道:“滚滚滚。”
对于老实头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所以孙书记一开口,他就一脸如释重负的往外走。
然而才刚走了几步,身后又传来了孙书记的声音。
“等等。”
老实头刚刚放下去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他缓缓转身,满脸忐忑的看向孙书记。
“以后,要是再敢乱说话,就扣你工分。”
“一次摔倒,难道还会有第二次?”老实头小声的嘀咕了两句,然后朝着孙书记大声道,“孙书记,我晓得了。¨优!品\小.税.旺¨ ,毋`错¨内_容`”
孙书记这才挥挥手,老实头连忙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田梅,水井里的毒,是不是你下的?”季知微走到田梅面前,开门见山道。
“季知微,你可不要冤枉我,我承认看你不爽,这次找到机会故意污蔑你。但是下毒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李大队长走到孙书记身边,说道:“孙书记,刚刚田梅说了,她知道下毒的真凶是谁。”
孙书记有点意外的看向田梅,开口道:“你说,到底是谁下毒?”
季知微也是一愣,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知道真凶。所以,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田梅视季知微为死对头,自然不会跟她好好说话。但是现在孙书记开口询问了,也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才有点不情不愿道:“是马春红。”
“怎么回事,你亲眼看到她往井里下毒了?”
“那倒没有。”田梅摇头否决,继续道,“我昨天路过村中的那口老水井的时候,看到马春红在井边东张西望,我走过去的时候,她眼神慌乱,一看就是有鬼。”
“既然你没有亲眼看到她下毒,那么你为什么就断定一定是她?”
“谁好好的没事干去井边,更何况她过去不是打水。”田梅可是记得很清楚,当时马春红身边没有水桶,既然不是去打水的,那为什么要趴在井口张望。
“接着,村子里的村民就开始中毒,你们说这是意外还是有意为之?”田梅看向办公室里的几人,发表自己的见解,“我倒是觉得,这是她不小心露出了马脚。”
徐建国皱眉道:“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既没有亲眼所见,也没有证据,就靠臆想,这也太荒谬了。
就在大家伙一筹莫展的时候,季知微忽然开口道:“其实很简单,这段时间马春红是在公社里领取了一瓶农药,只要把那瓶农药找出来,看看是不是空了,就真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