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主驾驶位,小潘帮着他们把人送到,便和钟艾道了别,离开了景点。
小齐开车很快,20多分钟的路程被他硬生生缩短到了十几分钟,下了车还不等钟艾喊人,他便主动又背起了破奴,钟艾见状,快步为他引路,短靴在鹅卵石小径上敲出急促的脆响,两人脚步急促,紫藤枯枝扫过钟艾散落的发丝,路上恰遇到了挎着菜篮的吴阿姨和抱着干洗袋的郑阿姨。她们见破奴苍白如纸的面色,赶忙跑在钟艾二人前,老北京布鞋在廊下踏出噼啪回响,帮忙打开壹号院的门。屋子里的水晶吊灯骤然大亮,十几分钟后,破奴终于被放在了床上,钟艾太久没这么剧烈的运动,一时撑不住,长裙后背洇出深色汗渍,一进门便瘫倒在了门口沙发上。小齐看到她的脖颈动脉在薄皮下剧烈跳动,但嘴上还不忘嘱咐:“阿姨,去仓库拿一下方医生上次留下的药。”吴阿姨几人知道破奴的身体并不是常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快步朝门外跑去,老式木门轴发出年久的吱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