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男人吗,合作可以,利用也行,谈感情大可不必。
她曾被所谓的“爱”害得家破人亡,这辈子再也不想沾这个可怕的东西。
生产队的活现在不是很忙,也就是浇浇地收拾收拾场院。
婆婆己经恢复爽利性子,很少骂人了。她仍然坚持自己去上工,让张静在家带孩子。
自从公公出事,娘俩的感情更近了。
小星星玩累了,开始耍赖,张静便背起她慢慢往家走。
走过一块麦田,马上快到村口了,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她循声望去,只见一群女人围成一圈,正伸着脖子朝中间看。
隐约传出女人的惨叫,听声音似乎是刘寡妇。又挨揍了?不知道这次出手的是谁。
张静紧走几步,加入看戏大军。刘寡妇仰面躺在地上,肚子和腿上分别骑着村长媳妇和会计媳妇。
两人一个主攻上路,一个掐拧下路。
身下的人此时头发散乱,脸上红肿,嘴角流血,眼睛也青了一只,看起来实惨。
张静却并不同情她,人总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自从事情曝光,再也没有男人敢“帮助”她,从来没下过地的刘寡妇也只能出工。靠她男人的列士补助很难供两个女儿读书。
她混得这么惨了,许多女人心里怨恨,但也没再对她动手,顶多不搭理,或者骂上几句。
但村长和会计媳妇就不一样了。
她们的男人因为这事还扯出了经济问题,虽然数额不算大,最后被支书全力保下,但两人的官却都被撸了。
别小看村长和会计这不上品的官,人家可是有大大的实权。
自己不用下地,还能给家里人安排既轻松又工分高的活。
上面有招工、当兵这样的好事都是第一时间知道,也结交到公社的人方便运作。
当然经济上的油水更是少不了。
如今被撸了,这些好处以后统统没了,两个女人怎会不恨之入骨。
今天借刘寡妇不会干活,将水道改错的由头,俩人破口大骂。
刘寡妇忍不住回了句嘴,好吗,可算是捅了马蜂窝,被摁在地上狠狠地捶。
这会儿两人都打累了,但也没从她身上下来,喘着大气仍然用手使劲地又拧又掐。
多损的老娘们儿!刘寡妇以前有多舒服,那些地方现在就有多酸爽。
估计又有好几天不能下炕了。
下工的男人们也陆续回来,如果是别的热闹,估计都会争先恐后地往前挤。
可惜涉及到刘美人,大家是既想看又不敢靠近。
特别是那些曾经的炕友,不免有些心疼,却没有一个说话的,溜着边地逃回家了。
终于等到支书赶来,厉声呵斥几句,刘寡妇才有机会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哭着走了。
支书看着那柔弱的背影心情复杂。这么有味道的女人,他就不想吗?奈何二弟不争气,他也只能干瞪眼。
不过,也幸亏二弟立不起来,他才能成为李家村唯一的当家人。
话又说回来,二弟不能出生入死地奋斗厮杀,有权有势的日子总归也少了很多乐趣。
唉,人生啊!
支书还在思考人生,张静己经回到家,听婆婆给她绘声绘色地讲刚才的战况。
观战太投入,她竟没发现儿媳妇也看了现场首播。
张静从来就不是个扫兴的人,配合地“噢!”“天呢!”“吓死了!”“打得好!”,捧哏工作堪比于大爷,让叶女士在这次事件中体会到了二次高朝。
娘仨兴高采烈地吃完中饭,张静带女儿午休,婆婆精神饱满地继续上工。
可以预料,这个下午全大队的妇女同志都会过得很充实。
张静更开心,因为白无常也给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我在黑市发现了一个好东西,你以后肯定能用上,要不要猜一猜是什么?”他双手负后,微微仰头,表情欠揍。
于是张静就开揍了。她捡起地上的拖鞋,用力掷过去。拖鞋穿体而过,冲散了他的装比造型。
白无常委屈地撅起嘴,“就不能夸夸人家,人家以前也是个宝宝呢。”
张静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好像是有一种传说,这老白挂掉时还不到十六岁,搁现在可不还是宝宝吗。于是开启哄宝宝大法。
“乖,姐姐跟你闹着玩呢,咋一点不经逗?你一首是个好弟弟,总替姐姐着想,姐姐心里有数呢。”
“可是,要论起来,我比你大,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