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才能重新站起来,靠恨着我活下去吧。”
谢云章望着近向咫尺的她,跳跃着昏黄烛火的眼底,依稀勾勒出她柔美的面庞。
伸出手,将她的脸拢于掌心,谢云章忽然觉得自己无比幸运。
至少,自己能靠爱一个人了此余生。
“受教了。”
闻蝉无力笑了笑,鼓起的面颊似在他掌心轻蹭。
接下来的几日过得很快。
在谢云章不断的施压下,谢铭仰的罪名没有定作刻意舞弊,而是遭人陷害。
可迟迟抓不到陷害的真凶,他虽不用受牢狱之灾,却也如谢云章最初说的那样,被终身禁考不得入仕。
好在立夏那日,石隐追踪秦旗有了结果。
谢铭仰好不容易安抚下母亲,听说她就在城外山脚,也不顾已是黄昏,独自踏上了寻人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