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的感情好，在京城可以说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如今阿瑜死了还不到半年，她若是这么快就走出阿瑜已经死了的阴影，稍微了解她的人都会意识到不对劲！

想到这，江凝霜表情有一瞬间的严肃。

自己最近是顺风顺水多了，都开始变得大意起来。

做戏得做足，只有骗过自己，才能骗过其他人！

她可不想在不起眼的地方露出破绽，让人察觉到问题，到时候因为大意马失前蹄。

想到这，江凝霜微微垂眸，抬眼时，眼尾微微泛红，眼神中满是伤感和痛苦。

“娘娘——”

白术可不知道江凝霜心里刚才都想了些什么。

她只看到刚才还饶有兴致的和她说话，四处逛逛的娘娘，一眨眼就失去了刚才的精气神。

此刻娘娘给她的感觉，整个人支离破碎，仿佛下一秒就要碎了一样。

白术手足无措的看着江凝霜，想要开口安慰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如今有关阿瑜小姐的话题，娘娘听了都不可能高兴起来。

“没事。”

看白术着急的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担忧，江凝霜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她抬起手，假装用手中的帕子擦眼泪，实则是避开白术的目光。

她自然是信得过白术，如果可以，她当然很乐意告诉白术，阿瑜还活着的消息。

可她不能！

或者是说，即便她说了，白术也不会相信。

毕竟阿瑜自杀的时候，她就在阿瑜身边，而白术作为她的贴身宫女，自然是跟随在她身边。

只是那时候阿瑜要和她说的事情不能让白术知晓，她就让白术在下面等着。

白术当时就站在城楼下，亲眼看着阿瑜从城楼上坠落，所以对于阿瑜是死是活这一点，白术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