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棋看着手腕的编号,嘴边不断轻念。
他眉头微微皱起,这词听起来有点耳熟,可一仔细想,头就会发痛。 “你知道我们在哪儿吗?” 李观棋回避编号民话题,在白纸手上书写道。 他现在需要更多信息,方便以后从矿场溜走。 白纸想了会说:“应该...在边月泷塞外吧。” “边月泷?”李观棋眉头皱得更紧,这词更耳熟。 可是,在哪听过来着。 他接着在她掌心写下很多疑问,诸如边月泷是哪个省市的,矿场什么环境,有没有放射性毒气等等。 一个说不出。 一个看不到。 两人依偎在车厢一角,拥抱取暖。 本该是浪漫,和谐,幸福的画面,坐对面的南阳铭却紧紧皱着眉。 他看着李观棋的一举一动,瞳孔微微眯起,带着怪异。 就像是在看一出荒诞的戏剧,演员在台上滑稽地表演。 “这都什么呀。”李观棋跟白纸沟通后,更加懵逼了。 好多他听不懂的词。 什么乙呐,亲和度,灵性,负方晶... 矿场还定期举办决斗,听着就吓人。 李观棋在日常和人沟通时,是普通人思维。 普通人听到决斗这词,一般想到的是打架。 就在这时,运输车一个急刹车,车厢内一片倾斜,好一会才稳定下来。 车头传来司机的声音:“什么?” “联赛劣势,要安排替身?” “有,放心,人我有...” “反正都是替死鬼,直接上编号民呗,我卖你便宜点。” 李观棋听到这话,猛吸一口气,双眼瞪大。 “替死鬼?编号民?” 他急忙扫一圈车厢,一个机器人,一个女学生,一个暴躁青年。 只有他手腕写着编号。 我,要去当替死鬼? 这集他看过,小弟收钱顶罪,蒙上头套被枪毙。 “好嘞!”司机大笑,像是谈成交晚,“我这就赶过去,半小时,来得及。” “草!”李观棋内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