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晾到他眼下,让他擦。
“要是刚才你不松口我都想好耍赖了。”她看着被擦干净的指尖,感叹了那么一句。
“又耍什么赖?”
“翻旧账呗。”她无所谓的说,“你现在居然反悔上学骑自行车载我,肯定是不爱我了,男人,呵。”
她振振有词的,东凑一句西补一句的给自己加戏,脸上表情生动。
江凛说,“赵听澜教的?”
她摆摆手,赵听澜那天才讲个开头,她自己慢慢悟的。
理论升华,暴力不是唯一的解决途径,耍赖和吹彩虹屁才是。
她轻咳一声,把悟出来的理论成果一股脑的往江凛身上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