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昭然微微一笑,直截了当的拒绝,“给你当律师,我怕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天都在解决你和合作方的矛盾,这种好事您还是另请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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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珩捏了下山根,从床尾捞起皱皱巴巴的睡袍随意裹在身上赤脚走进浴室,磨砂门隔断细细的水声。
收拾整齐的秦知珩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给江凛拨通了电话,嗓音还带着些事后的喑哑低沈,“你让我查的东西有点眉目了,我在云麓公馆,旁边有个商场,一楼咖啡厅见。”
江凛刚从档案室出来,基地两侧的柳树在下完一场雨后比往前又绿了些,风一吹,枝条柳叶摇摇晃晃的荡在半空中。
他停下脚步,听到话筒里秦知珩隐隐带了点炫耀的话语没忍住扯了一跟柳树枝条下来,“秦知珩,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贱,登堂入室是什么值得你炫耀的地方吗?你干脆直接发个朋友圈宣布你经过漫长的五年才勉强进了博昭然的家门,或者我给沈姨打个电话通知她一声你要准备父凭子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