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可以吗?”
黑蛇听话地点头。
纳兰浮霄偏头看向一旁满眼激动的拓跋裕景,也是很爽快地回答:“我喜欢,那就先陪你几天。”
这晚拓跋裕景和纳兰浮霄睡到了一起。
偏头看一旁睡熟了的男人,纳兰浮霄一点也不挑地方,说睡就睡着了。
男人睡得很香,剑眉微皱,似乎总也有着烦心事,薄唇也是抿到了一起,不过白净的脸上这时候却染上了红晕,不似清醒时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伸手像摸那脸一把,都还没碰到,被子里就钻出来一条大白蛇,吐着信子警告他。
怪不得纳兰浮霄睡这么香……他还是没有机会啊!
拓跋裕景抿唇一笑,举起双手,做一个投降的姿势:“我不碰他。”
大白蛇换了个动作,枕在纳兰浮霄洁白的脖颈上,像是要保护他那样。
拓跋裕景也只能作罢,默默睡下。
眼睛片刻不曾从大白蛇的身上离开……为什么他不能是那条蛇……
是不是如果是蛇,就能随便在美人身上亲亲摸摸。
太困了些,他闭上眼,很快就进入梦乡。
清晨的阳光很快就照了进来,纳兰浮霄比拓跋裕景醒的早多了,伸了一个懒腰,隔着薄薄的内衬能看得到里面白皙的仿若天神的艺术品一样的身体。
看到拓跋裕景还在睡,纳兰浮霄在里侧也出不 去,只能叫醒拓跋裕景:“拓跋裕景。”
男人皱着眉醒来了,伸手握住那手腕,一把将人拉进怀里,手从衣下探进去,抚摸那诱人的肌肤:“美人早啊,今天好主动。”
“再摸我觉得你的手可以不要了。”纳兰浮霄丝毫不恼。
拓跋裕景不是第一个对他这样做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没有什么区别。
“美人皮肤好好,我喜欢。”拓跋裕景尝到了甜头,也怕纳兰浮霄的蛇真给他一口,默默停下手来,双臂搂着纳兰浮霄的细腰,把脸埋在他颈侧,轻嗅男人身上的味道,“可以吗?”
男人自苗疆而来,身上有山林和露水的味道,清澈干净。
纳兰浮霄眼珠上瞟,翻了个极为不雅的白眼:“我今天离开,谢谢你的蛇。”
拓跋裕景连忙松手,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再也不乱碰。
纳兰浮霄才不理会他,起身穿衣服:“今天堂主开大会,我得回去,大概今晚能回来。”
拓跋裕景心疼美人了,他皱着脸开口:“我陪你去吧,下次我住堂里,一来一回太危险了。”
“也行。”纳兰浮霄的回覆相当简短,他确实着急,就怕赶不及开会,“你收拾一下,今天就搬过去吧?”
“美人你答应了?”
纳兰浮霄莫名有些无语:“少废话。”
睡到纳兰浮霄房间的第一晚,纳兰浮霄提前睡下了,没有邀请拓跋裕景上床,拓跋裕景一直处理事情到深夜。
正要睡下,却发现纳兰浮霄的床上全是盘着一条一条的蛇……一点也没有他的位置。
床尾放了一床叠好的被子。
拓跋裕景无奈,抱起被子准备去榻上睡,他不能着急。
打了个呵欠,走到榻前,却见到上面也满是在睡觉的蛇,他大着胆子拍了拍看上去最温顺的那条,无奈开口:“那个……哥,我能在这里睡吗?”
想不到他竟然都沦落到跟蛇抢地盘了。
蛇睁着水汪汪的看拓跋裕景,似乎在回忆这个人是谁,片刻后换了个地方,默默挪到床上睡去了。
拓跋裕景一条蛇一条蛇的都叫了起来,都害怕自己打扰到人家睡觉,到时候晚上给他来一口。
这不就纯纯吸仇恨值的事吗!
总算是美美躺下了,榻上也挺舒服的,窄了点,但能凑合,很快他就能上床睡了。
这么想着,拓跋裕景成功给自己打了气,闭眼睡下。
第二天纳兰浮霄比拓跋裕景早起了很多,他见到睡在榻上的拓跋裕景神色覆杂。
连他都以为拓跋裕景会躺床上的,没想到这么好说话。
这么一连过了一个月,他们不咸不淡地相处着,各有各的事情,也没有很多交流,就像是邻居那样,谁也不打扰谁。
拓跋裕景从来没提过要上床睡的事情,每天都有很恪守本分,也几乎没有再对纳兰浮霄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纳兰浮霄这样的男人,你越是急他越是跑,相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