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存在。
鬼宇扭头就走。
乌舛却快步向前拦住了鬼宇,似乎有些激动到语无伦次:“我知道这样做确实不太礼貌,但是我真的有话要说。”
鬼宇皱着眉,擡眼看向乌舛的后方,眼神是片刻也不愿意在乌舛身上停留,语气更是不耐烦:“有话直说。”
乌舛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听的,但他知道,要是不听的话,乌舛会一直纠缠下去的,麻烦死了。
鬼宇肯听乌舛说话那实在是意外之喜了,乌舛眼睛一亮,整理了一下语言之后,焦急开口:“我知道我现在的年龄经不是去追一个人的年纪了,但是……”
乌舛一句话说不完就被鬼宇打断了,鬼宇的手搭在腰边的佩剑上,擡眼看着乌舛,眼里的寒光几乎要把乌舛冻死:“如果我的父母还活着,你确实还有机会。”
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但是,黄泉之下,数百双眼睛在看着我,他们每一天都在指控着立于我眼前的仇人,叫我报仇,若是我与你在一处,你叫我将来有何颜面去见他们!”
握紧了腰边的佩剑,几乎要把那金属的剑柄捏碎。
“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吧。”乌舛注视着鬼宇,那个对所有人都是笑盈盈的男人唯独对他没有一点好脸色。
鬼宇擡眼看着乌舛,眼神平静,他拔出腰间的佩剑搭在乌舛的肩膀上,语气冰冷:“你别以为我不敢。”
“那就动手。”乌舛闭上眼睛,一副等死的表情。
鬼宇邪恶地笑了一下,收剑归鞘:“等有一天你对我没用了,我自会取你狗命。”
“以后多来找我,我随时欢迎你。”
鬼宇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他是不可能去找乌舛的,永远不可能。
……
两人下一次见面就到了一年后了,没有任何征兆的,鬼宇再一次出现在了乌舛的面前,正在批奏折的君王指尖颤唞了一下,擡眼看向那人,漆黑的眼眸中满也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稍等一下,你先坐我旁边。”
鬼宇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很淡定的坐到了乌舛的旁边,他今日,似乎有点不对劲。
“没墨了,帮我磨一下墨吧。”乌舛的馀光瞥着坐在他旁边一言不发的鬼宇,随口一说。
令他的心脏迅速跳动的事情是,鬼宇竟然真的向乌舛的那边靠了靠,真的开始帮乌舛磨墨。
少年的神情依旧淡漠,只是却少了那份针锋相对。
空气沈默着,这是他们难得能见面的时间,乌舛不愿意就这么冷漠着:“有点渴了,帮我倒些水吧。”
鬼宇偏头看他,依旧不言,只是很听话的站起身,去帮乌舛倒了水。
鬼宇今天的反应太反常了,乌舛就是不想注意到都不行。
停下了手里的笔,接过水,看着又坐回自己旁边的鬼宇,唇角荡开温和的笑意:“开水?”
“我倒也想让你喝开的。”
乌舛笑而不语,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了水:“你要是再不说话,我都要以为你哑巴了。”
鬼宇擡眼看了他一眼,看不出来任何情绪:“你很想找打吗?”
“嗯……多一些床上运动也是可以的。”乌舛擡起手轻轻地抚摸着鬼宇的面颊。
今天的少年格外听话,半点也不反抗。
鬼宇抿唇看他,握住乌舛的手腕没有让他再接着胡来:“你别激怒我,今日我不想和你起冲突。”
乌舛抽回自己的手,靠近鬼宇的脸,真想一辈子都盯着这个少年:“不想跟我起冲突?那意思就是,不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气了?”
“我从来没有为你生气。”鬼宇擡眼看着乌舛,语气冷漠。
“那好。”乌舛擡起手擒住鬼宇那尖瘦的下巴,吻上了那诱人的嘴唇。
鬼宇对此似乎早就已经免疫了,他也不反抗也不回应,就任由乌舛随意地吻着。
半晌后,乌舛主动分开了两人,他擡起手轻轻地捏着鬼宇红红的脸,笑着说:“今天的你格外惹人怜爱。”
“你的吻技并不怎么样。”鬼宇垂着眼,没有看乌舛。
乌舛从来不会对鬼宇生气的,不管鬼宇到底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不怎么样啊……那可得要你经常和我练习了。”
说罢,乌舛就握住鬼宇的肩膀,终于推倒了那人。
“你别……”鬼宇止住乌舛正打算脱衣服的手,轻推着乌舛的胸口,示意他起来。
乌舛也不脱衣服了,暧昧地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