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将琴代语兮,情缘难诉
◎少年……流红……◎
他总也是这样,立于我的身前,长剑指向外人,却将玫瑰藏于身后。
——题记
……
引言:
可过去的时间太久了,久到我都要遗忘了他的模样。
可我不甘,不甘就此遗忘。
像他那样好的人,我如何能忘?
又如何能踏着他的尸体向前?
向旧岁飞奔,
为旧剑拂尘。
尽折的旧刃,
未忘的故人。
……
“你是谁?为何刺杀本王?”面前的应该就是正牌的楼兰王了,一头月白色的长发独特又漂亮,似乎是刚睡醒,他只穿了一件内衬,眉宇间还有着刚睡醒的茫然。
他并没有看着我,只是一直在把玩手里的一柄银白色的匕首。
那双漆黑的眼眸深沈的仿若深潭,如果不是他问了我问题,我差点都要以为他没有注意到我进来。
“你有事?”
跟这种人真的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他的态度实在让我非常不爽。
头皮发麻的感觉,有危险!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两支箭矢就已经没入了膝盖部位,刺骨的疼痛一下子蔓延了全身,就像有人把骨头折断了那样!
两腿一软,跪了下去,眼前黑一阵亮一阵,只剩下了钻心的疼。
我真是无语了!
一个小破任务把自己搞成这!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楼兰王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在跟我随意的聊家常一样:“你再说一遍。”
“什么见鬼的楼兰王,老子想杀就杀!”我心脏怦怦跳着,膝盖还在疯狂地疼,恨不得疼死我,我当然是想要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再何况,他妈的,乌兹王都没敢让我跪过,他算什么东西!
跪他?笑死!
楼兰王慢悠悠地走了下来,步子不大,但很有气势。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擡起头来,我看到了他和善的微笑,那双深潭一样深沈的黑色眼眸中倒映着我愤怒的神色。
他明明笑的十分和善,可我全身的寒毛都要倒竖了起来,他声音不紧不慢,甚至还充满了笑意:“那你现在可能得被反杀了。”
我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被他捏碎了!
他什么毛病啊!
怎么还真他妈好龙阳啊!
我不好!我对男人没兴趣!
楼兰王的头低得更低了,几乎快碰上我的鼻子,我特别不喜欢与别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真怕自己就这么吐他一身。
要是真吐他一身更好!
楼兰王语气亲和,倒不像在质问我,反倒就想是在问我“今天有没有感冒”啦之类的那种无足轻重的话:“说,是谁指使你的?”
“我呸,没有!”我已经好久没有说过脏话了,但是面对这个不停的在触碰我的底线的人,是真的看不顺眼一点!
而且我是杀手!
最基本的职业道德还是要有的!
但是低头却看到了已经没入腹间的匕首,脑子更是瞬间闪白,咬牙强制自己回神!
妈的,这家夥跟我有仇啊!
这个位置,曾经,受过伤,这样,很疼,很难受……
我只感觉自己的脑子特别沈,几乎都快无法运作了,眼皮也重得仿佛有万钧之沈,真想睡觉。
“把他带出去,但不许动他!”隐隐约约听见楼兰王这样说。
越想越觉得头疼欲裂,真想把脑袋揪下来当球玩!
“还有,狩猎时间延迟,三天后回宫!”
我随即失去了意识……他妈的,有毒!
乌兹国喜欢玩蛊玩毒的,怎么他们也玩起来了!
真是造孽!
我受的伤不算重,也不算轻,反正到了第三天跟着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能站起来自己走路了。
真特么……真得亏我没学会骂人……
在这三天之中,我连楼兰王的毛都没见到,如果不是每天都会有人来找我问我一些无法回答的事情,我都要以为他已经忘记我了。
……
“快起来,走!”还在睡梦中的我就被几个人推推搡搡的拖了起来,真想破口大骂!
可我怎么没学会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