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是业(朝堂)
帝王一把将人拉起来,又重重压在宽大的桌案上。
像衔住猎物的野兽一样,低头在猎物脆弱的脖颈咬食。
滚烫磨着滚烫。
似是要把碍事的衣物烧个干净。
朝臣抿唇看着在身上作乱的帝王。
长而密的睫毛轻颤。
颤不散浑身的安静克制。
帝王站直了身子,单手压在大片的白上,翻滚着欲色的暗眸俯视着他。
以高高在上的姿态。
“夫人,为夫来服侍你。”
乖顺的猎物。
天子并不喜欢太过服帖的猎物,生得无趣。
他乐于熬鹰驯烈马。
掌控一切难以掌控的东西。
但是江唐除外,这是分寸都长在欲望上的猎物。
天幕越发暗沉。
衬得这个世界越发混沌。
站在电子虚屏前手忙脚乱的黑色毛团突然出声:[哎哎哎,我后面漏了,补一下补一下!046!]
蹲在它身后的毛团子应声上前。
线条手臂一拍,便堵上了黑色煤炭身后淅淅沥沥掉着电子浮光的缝隙:[老大,你查出问题了吗?]
黑色毛团叹了口气:[还没有——对了,你还不去守着吗?]
毛团子跟着叹了口气:[宿主在这个世界是个很规矩的人设,加上失了忆,五分是宿主原本正直善良的性情,我相信宿主不会被龙傲天蛊惑的——我等老大你快点解决这个漏洞啊,不然这个世界天道肯定又要生气了,到时候闹幺蛾子又会被宿主揍一顿,这不利于团结啊。]
两个小毛球齐齐又叹了口气。
天色暗顿。
正直善良的朝臣动了。
他咳了几声,伸手扶住帝王的腰。
恰能握于一掌。
有力的肌理随着动作在其中摩挲。
他已被拉扯掉官服,衣裳大开。
露出成片的雪。
犹似被凌.辱的男人擡眼看着帝王:“陛下,娈宠不是这样做的。”
帝王单手压在玉砌的雪地,阴暗暗俯瞰着江唐:“夫人有何指教?”
病弱的男人扶着帝王的腰,撑起身子咬上那冰冷的薄唇,碾磨着相挤压的地方...
温软的唇,温热的硬。
帝王在喂食的酥麻里稳不住心神。
惊觉时那温热细长的手指已经揉开,深深浅浅戳着柔软的布料。
那阴暗的眉眼暴戾顿生:“你好大的胆子。”
他作势要推。
后颈突然抚上的手指,像直直拽着脊椎骨一样,刺麻了全身。
于是未被阻拦的手指更加肆意,微凸的骨节轻刮过。
帝王垂眸看着乖顺躺在身下的猎物,手横上了那截玉白的脖,低沉的嗓极为冰冷狠戾:“不怕朕杀了你吗?”
朝臣因为窒息而咳了起来。
雅致面孔极为病弱。
动作却是一寸吞一寸。
一分磨一分。
帝王彻底冷了脸。
杀意顿起。
他正要折了,这胆大妄为的猎物的脖子。
却是被突然刮蹭到的剧烈磨意,咬走了所有气力。
软了脊骨。
在抽离又破开的交换际。
那乖顺躺着的朝臣拥着发软的帝王,倾身逼近。
便又是凿深一寸,直压深处。
他轻笑出声:“这不是陛下想要的吗?”
他只是随了帝王的旨意便了。
与其说这是一场翻云覆雨,倒不如说是一场厮杀。
血珠在激烈的顶撞中溅得细碎。
倨傲霸道的帝王被猎物钉在身上,以攻击性的欢爱。
绞杀猎物的手毫不留情地收紧,又被身下的颠簸撞得摇晃。
溃散的杀意在薄唇间被急促吐出。
强硬又脆弱。
帝王并不是随意能被压制的人。
然而烧着全身的冷香丶融进骨髓的欲望丶和那深扎浅挠的凿物。
从里而外化成一座囚牢,用凶猛的云雨将他囚禁。
向来忍让循礼的朝臣依旧是,那副不沾凡尘的菩萨面。
扶着那窄白劲腰的手,摩挲上肌理分明漂亮的腹部,重重压上那微突起来的皮肉,将刺出弧度的东西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