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有童心地买了个冰箱贴。
祁蒙把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贴在冰箱上,想了想又拿下来,“疏忽了,不应该贴在这里,应该留在你家的。”
闻言,岑秋挑起眉头,“我家?”
“嗯。”祁蒙点了点头,把行李箱腾干净之后立在衣柜最下面。
他走出卧室扑到岑秋身边,贴着耳朵低声开口,“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你不会一辈子都留在这个城市的。”
岑秋抿了抿唇,只能伸手拍了拍祁蒙的手背。
确实不会。
祁蒙把脑袋压在岑秋肩膀上,两人面对面拥抱着。
半晌,祁蒙手掌划到岑秋腰间。
他微微退开一点,迟疑地看着岑秋,“你……还难受吗?”
岑秋猛地笑了一声,推开祁蒙的脸站起身来。
他点了根烟走进卫生间,关上门的时候他忍不住嗤笑道:“还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你也反思过。”
岑秋打开花洒,用流水冲洗着浴室,顺便把浴室的玻璃门也洗了一遍。
烟雾和水汽混在一起,沿着通风窗的缝隙飘出去。
确实有点不舒服,但是也不算很难受。
倒也不是他想换个型号体验一下新世界,而是他实在是太懒了,根本懒得去做些什么。
人骤然摆脱所有压力之后总会很放松,放松到连在床上都不想出什么力气。
但是着实痛快。
任由情欲席卷,将所有的理智抛开,着眼于半晌贪欢。
力量与汗水交织,情欲宣泄殆尽,消耗完最后一丝力气的肌肉中只有满满的畅快。
“你……”祁蒙推开门,看着正在冲洗浴室的岑秋愣了愣,“洗浴室干什么?你想在浴室的话……”
也不是不行,他可以的。
“没关窗。”岑秋瞥了一眼祁蒙,将烟头熄灭扔在垃圾筐中,“落灰。”
南方蚊虫太多,他没办法一边洗澡一边脑补这地方都有多少蟑螂爬过。
“你想的真脏啊。”岑秋把花洒挂起来,小刷子架在窗台上。
他洗完手后拍了拍祁蒙的脸,“洗洗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