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快速的飞奔进来,扑到大巫身前,箫晨顾不上别的,当场就把大巫的衣服扒开,大巫胸前有一道浅刀伤,血流的很慢,大巫尴尬的急忙将衣领往上拉,箫晨和阿香俩人一人一边往下拉,他胸口雪白的皮肤加上肩膀胸口上暗色的图腾花纹裸露在众人的视线当中,小燕子她们几个女眷忘了尴尬,只是在关注他的伤口,大巫尴尬的不停往上拉衣领。
他边喘气边叫道:“干什么?你们俩人一人一边当众脱我衣服,太不像话了。”
箫晨和阿香还没说话,小燕子高声回“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东西,赶紧让阿香给你上药。”
大巫扯不过箫晨阿香俩人,他只能将阿香推开,握住箫晨手说:“我没事,一道浅口子不碍事,先给敬斋老哥和箫剑治。”
说罢他将衣领拉回,箫晨松开手,巫医正给箫剑包扎手腕上的一条口子,大巫起身走到康安身前,吩咐道:“尔泰尔康你们扶着老哥坐稳,今天跳水里,我们都呛了水,他肯定旧疾复发了。”
尔康尔泰扶着脸色煞白的康安坐端后,大巫看着康安平静道:“别忍了,这儿都是自己人,你看看你脖子都开始肿起来了,你现在肯定呼吸一下,肺里就跟针扎一样痛。”
大巫话完,康安就卸下最后的力气,胸前剧烈的起伏起来,尔康几乎要扶不稳他了,大巫帮尔康扶住吩咐道:“晨哥拿五味子,紫薇你们赶紧温酒,阿香过来施针。”
语罢大巫伸手将康安的衣领扒开,嘴里不住的报着穴位,阿香不停的往大巫说到的穴位里扎银针,没过一会儿康安裸露在外的肩膀上,胸口处,还有头上,手上都扎了不少银针,大巫和阿香一人一边转着几根银针,康安胸前剧烈的起伏才恢复过来,呼吸也平稳许多,见他呼吸平稳许多。
大巫立即叫道:“晨哥快喂药。”
箫晨端着早已备好的温酒急忙给康安喂了五味子,小燕子她们几个女人刚亲眼看到了康安就肩膀和胸前露出的那一小块皮肤上,都遍布着各种伤痕,几人心里对康安的敬佩不由上升到了极点,吃了药后康安舒服不少。
大巫松开了手,让阿香撤了针,吩咐道:“按照之前老哥吃的药方,吩咐去熬吧。”
阿香点点头,问道:“首领那你的伤口?”
大巫摆摆手随口回:“我这算什么伤口,一会儿我回去洗了澡,上点药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让阿山换了衣服过来,我有事吩咐他。”
阿香领命迅速退了下去。
康安刚恢复过来,抬头就看到小燕子她们女眷都在场,他瞬间双耳红透,默默抬手将衣领整理好后,正在扣扣子,只是他手现在还有点抖,尔康在他身边连忙俯身帮他扣好了几个扣子。
尔康默默安慰道:“不用脸红了,刚太紧急了,来不及让女眷回避,何况就露了肩膀胸前一点点,还没刚才阿木露的多。”
康安和大巫顿时脸色涨红,大巫含笑开口 “尔康,你要不会安慰人你就别安慰行不行,你不说的话,没人提这茬,就安安静静过去了。”
一时间几个姑娘也有点开始尴尬了,永琪几人抿嘴忍着笑。
大巫叫道:“给我们端盏茶,在搞点吃的,又饿又渴的。”
小燕子几人连忙给三人一人上了盏茶,大巫抿了口茶后才静静道:“我们追到最后还是让他们跑了几个,划着船上的应急小舟,跑的飞快,我们都不善划船,追不上就没追了,不过我听他们口音应该是镇远那边过来的,有一个穿的好点的应该是一个小头目,在他身上搜出了个令牌,明天到镇远下了船,我是一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这群兔崽子,这次伤了不少兄弟,我这次非要把他们巢穴都给挖了。′q!u.k\a`n\s~h+u¨w?u′.+c,o^m*”
箫剑从怀里掏出个令牌,只是这令牌做的非常奇怪,箫剑都看不懂,大巫更是没有任何头绪,他拿过令牌,翻来覆去都没看出个所以然,箫晨瞄了一眼,从大巫手里拿过后,研究了一下后,一只手抓着令牌的另一边用劲扯了一下,一瞬令牌就被箫晨扯成了一块儿大令牌,这下令牌才完整。
箫晨拿着观察了一下感叹道:“我大概知道是哪一伙土匪了,现在看来这群土匪这两年队伍又壮大不少,还招了这种能工巧匠,这令牌跟鲁班锁做法差不多,估计他们搭上了后台,不然他们不会对我的船下手,这几年我每年都给他们送两千两银子买路,前几年只要是我的货船他们还沿路帮忙护送,今年突然对我们下狠手,要么就是换了头目,要么就是搭上了后台想抢把大的,这条路上我给的买路钱是最多的,应该是我们进了清江就盯上了。”
众人听完,大家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