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给我们什么危险?你是不是怕了?”
呼延信心中虽有些不安,可给呼延浩这么一激,也不愿承认自己胆小,道:“谁说我怕了,只怕大王不许。”
呼延浩说道:“不让父亲知道不就行了?这里的仗已经打了一个月,司州城的南蛮子还能有多少人?我有个主意,连日作战,城里的南蛮子怕是早就累了,咱们就趁夜出发,去偷袭司州城。”
呼延信大摇其头,说道:“现在咱们的大军就在城外五里驻扎,城里的南蛮子能不防着吗?哪怕是夜里,也必定有人放哨。”
呼延浩道:“没错,但人总是会困的,虽然城中的南蛮子一定会白天黑夜的轮番值守。但连日苦战,必然疲惫的很,咱们就等天快亮的时候,那个时候南蛮子肯定想不到,一夜都没人来攻打城池,偏偏会在天快亮的时候有人来攻,必然不加防备。”
呼延信心想,你把打仗想的也太容易了,又说道:“咱们这一千人,怎么可能不发出声响,只要咱们稍不留神,弄出一点动静,必然会给南蛮子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