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手轻轻捏了捏,小家夥又结实了几分。
“需要帮忙吗?”妲朗月微微俯下身,通过光脑调整了病床的上半部分的角度,黑发女人半坐半卧,鼻息间都是女人轻柔的吐气,虽然听不懂,但是对方的语调像是带了魔力一般钻进了自己的耳朵。
南曌的语言系统派不上用场,直接休眠,她只能有样学样的重覆女人的话,试图理解其中含义。
“需要丶帮...忙吗?”
“当然,亲爱的,我需要。”妲朗月笑颜如花,手上力度加大,转捏为揉。“但不是现在,你欠我一次。”
南曌听不懂这么长的语言,心里暗自着急,身体也燥热难当,香味从四面八方灌入她的五感之中,一口气卡住,脑袋一歪,终於如愿以偿的晕了。
人晕了,小家夥还精神饱满的又支棱了一小会儿才倒下,妲朗月轻轻摇头,颇有些不尽兴的惋惜,回想起女人磕磕绊绊的学自己说话,又觉得有趣。
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缩回去的小家夥,“记住,欠我一次。”
“下一次,可没这么容易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