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吧?”
慕容晴摇了摇头,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越是临近齐城,她越是有种惶恐的感觉,等到了齐城,她就真的要嫁给西门正奇了。只要一拜堂,就宣告她所有的梦,所有的希望都已破碎,以后也不会再有梦了。可是宇文轩仍然牢牢的携永在心中,让她想忘也忘不掉,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感情,岂能说放就能放的下?
正自想着,忽然轿子停了下来,接着传来西门正奇慵懒的声音:“王妃这里的天气很冷,你一定冻坏了吧?”
这声音和平时的戏谑暴虐完全不同,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让慕容晴止不住一楞,没有想好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惊诧着没有应声。
却只见轿帘一动,西门正奇已经毫不客气的掀开了轿帘,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探出半个身子来瞧她,让她顿时有些难为情的别过脸去,怩声问:“你干什么?”
西门正奇忽然像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托出一件白狐皮斗蓬,“喏,把这个穿上吧。”
对於他这样经常性的神出鬼没,慕容晴早就心生厌倦,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不需要!”
“你当然不需要了,可是我的王妃需要……”西门正奇并没有把狐皮斗蓬直接判定以她手中,反而递给小镜,“小镜,侍侯王妃把这件狐皮斗蓬披上,若是冻坏了王爷,本王可要唯你是问!”
“你……”慕容晴最恨他这样不动声色的要胁,每次都让她很被动,却也不得不乖乖就犯,心下有些恼,也有些怨,气愤的瞪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小镜却忙不叠的接了过来:“多谢王爷关心,奴婢一定会服侍王妃穿上。”
西门正奇这才露出满意的笑意,“还是这个丫鬟聪明伶俐。”
慕容晴又瞪了他一眼,再瞥一眼小镜手中的狐皮斗蓬,心有所动,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西门正奇再看她一眼,又道:“我们现在离齐城已经很近了,再有两三天的路程就可到达齐城,王妃这一路来的辛苦,本王可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呢!”
“谁要你疼啊!”本来不想说话的,却又忍不住反唇相讥。
西门正奇却置若罔闻般的淡淡一笑,放下轿帘,退了出去。
轿子重新擡起来往前走,小镜喜滋滋的把狐皮斗蓬往慕容晴的身上披:“小姐,你看王爷对你多好哇,你别这样动不动就给人脸色看好不好?”
“不好!”慕容晴觉得小镜完全不像是她的陪嫁丫鬟了,她简直就是西门正奇安插在她身边卧底,这才多久的时间,话里话外都帮着西门正奇,好像西门正奇才是她真正的主人呢!
小镜完全无视她的神态,不容分说把狐皮斗蓬围在她的身上,安慰她道:“小姐,你就算再不喜欢齐王,也没必要拿自已的身体开玩笑,倘若真的冻坏了,老爷知道了一定会很难过的!”
“小镜,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丫鬟,怎么一直帮着那个人呢?”慕容晴伸手要扯开狐皮斗蓬,她实在不想接受西门正奇这样的好意。
“你先别管我帮的人是谁,我只知道谁对小姐好,我就对谁好!”小镜调皮的笑了,按住慕容晴的手:“你还是乖乖的吧,要不然受到责罚的人就是我了,难道你想看着我被齐王打板子吗?”小镜说的可怜兮兮的,真好像板子已经打在她身上似的。
慕容晴叹了口气,没有再坚持。其实这一路上走来,她怎么能不懂西门正奇的心思呢,只是这么短的时间让她忘掉轩哥哥,她实在做不到!爱一人不是要天长地久的吗?可是她却违背了最初的誓言,现在还要嫁给一个她根本就不爱的人,这种感觉不是身临其境的人所能体会的!
小镜见她不再坚持,脸上虽然还露出可怜的表情,心里止不住乐开了花,透过窗帘往外看去,忽然惊叫一声:“小姐,下雪了!”
下雪了?这可是一件稀罕事,南郡的冬天很暖,根本就没有下过雪,慕容晴也只是在传闻中听说,并没有亲见过,现在听到小镜这么一说,忍不住也把头探向窗外。果然看到漫天的雪花如鹅毛般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这是她从来也未见到过的景象,一时间童心大起,不顾寒冷,把手伸到了外面,雪花飘落到手心,很快融化成了水,冰冷的感觉让她禁不住抖了一声,然后,她看到有一双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同时听到那个人的声音:“这么冷,你不怕冻手吗?”
“我不怕……”慕容晴听到这个声音就把手往回缩,不想却被那手握的更紧:“本王情愿就这样握住你的手,一辈子也不放!”她还来不及说话,忽然又听到西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