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把伞。”
他还没转身,被纪向晚一把抓住了手腕。
叶秉烛有点意外,挣了挣,没挣开:“干什么?”
纪向晚微微低着头,额前的头发遮住了眼睛,低声说:“谈谈行不行?”
叶秉烛叹口气:“没什么好谈的。”
纪向晚又说:“那你跟我说说,你到底不喜欢我哪里?分手也让我当个明白鬼不行吗?”
叶秉烛皱了皱眉:“你别抓着我。”
纪向晚强硬地又用力捏他手腕:“你先跟我说。”
叶秉烛往后退:“有什么好说的,分手这么久了,谁还记得。”
纪向晚擡眼看他:“你是觉得耍我好玩?还是觉得我好骗?”
叶秉烛也火了:“我骗你什么了?谈得来就谈,谈不了就分,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说?”
纪向晚把他往身前拽:“怎么就谈不来?你敢说你没有事情瞒我?”
叶秉烛反手要去拧他胳膊:“我有什么事儿那也跟你没关系,纪总,你管得太宽了吧。”
纪向晚哪能让他拧着,另一只手也去别他,叶秉烛就擡腿踢他膝盖,反而被他箍住了腿弯,踉跄了一下差点跪下,顺势就把纪向晚也往地上拽,登时两个人摔了一地。
叶秉烛压着纪向晚的右腿,纪向晚别着他的左臂,挣了半天谁也没讨着好。
叶秉烛烦的要命,拳头都快落到他脸上了,又被纪向晚生生挡了回去,叶秉烛有点大喘气:“纪向晚,分手就分手了,你今天闹这一出特像弃妇讨说法你知道吗?不跌份儿吗?”
纪向晚被他压着,干脆用手肘箍他后颈,把他脸都压在了自己怀里,笑说:“我不嫌跌份儿,今天怎么也得讨个公道。”
叶秉烛满鼻腔都是他身上的味道,挣也挣不开,索性对着他锁骨咬了一口,纪向晚立刻吸了一口气,也没松手:“还会咬人了?你出息。”
叶秉烛没真下狠嘴,但也几乎给他咬出血了,又用头顶去撞他下巴:“你给我放开!”
纪向晚说:“不放,有本事你再咬我。”
叶秉烛提膝要踹他,纪向晚又把他往下一压,说:“别不服气,你跟我好好说话,我就放开你。”
叶秉烛还在他怀里扑腾:“是谁先动手动脚的!谁先不好好说话的!”
纪向晚学他口气:“是谁先说我像弃妇的?是谁说话一点商量的馀地都没有的?”
叶秉烛又用胳膊肘去砸他:“你给老子放开!”
纪向晚侧头躲开:“我不放。”
叶秉烛扑腾半天不动了,口鼻的热气洒在纪向晚胸口上,半天才说:“我喘不过气了。”
纪向晚笑:“你别装。”
他话是这么说,手还是松了松,叶秉烛趁机把他踹开,躲了老远。
纪向晚还在地上没爬起来,刚刚被他用膝盖撞了小腹,有点没缓过劲,半撑着身子坐起来,说:“果然又骗我。”
叶秉烛一脸戒备:“你从我家滚出去。”
纪向晚缓缓站起身:“别一副我要强.暴你的表情,我就是想好好跟你说说话。”
叶秉烛冷着脸:“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纪向晚脸色也僵了僵:“跟我好好说话就这么难?我想知道一下原因都不行?”
叶秉烛别过脸不看他:“没原因,不喜欢你了,不行吗?还不让人喜新厌旧了?”
纪向晚两步靠过去,盯着他的眼睛:“可以啊,那你跟我说说,喜欢哪个新,让我瞧瞧。”
叶秉烛也看着他:“为什么要给你看?我们什么关系?”
纪向晚一肚子闷气,眼神也变了:“没什么关系,以前上过床的关系——以前你跟我上床不也挺高兴的吗?继续当炮.友你也不吃亏吧。”
叶秉烛脸色又难看起来,胸口起伏得厉害:“怎么,睡过我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拿出来一次次地说,还是说你跑我家来,就是为了操.我一次?”
纪向晚动了动嘴唇,还没说话,叶秉烛冷笑着贴过来跟他耳语:“纪总,这种事情你可以花钱解决的,不必跑到我这儿来碰钉子。”
纪向晚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口,恶狠狠地说:“你激我有意思吗?”
叶秉烛猛然推开他,说:“那你跑我家来撒泼有意思?”
纪向晚盯着他的脸,每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你还想让我怎么说?我跑回来是干什么!我知道你铁了心要把我往外推,我他妈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