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再度响起,也许是算他们过关了。
过关后气氛稍微轻松了一点,棒球帽一直在调侃陈鹏蓬的演技,笑得人仰马翻。
“诊完是不是还得捎个红包啊?小子快快快,给大神医来个大红包。”棒球帽开玩笑道。
陈鹏蓬也觉得有趣,伸手摸了摸口袋,却发现空空如也。
“哎,我的钱包呢?”
“可能掉在车上了吧。”方奕琛猜到。
“哦豁完蛋,没有红包咯。”棒球帽笑得肥肉乱颤,拍了拍寸头男的肩膀说道:“快,你也来诊断,让本影帝来给你学个癫痫发作。”
说完,他就装模作样地全身抖了起来,嘴角还泛起了白沫,又把陈鹏蓬给逗笑了。
但寸头男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暴躁了起来,一把将桌子掀翻,骂道:
“玛的,老子为什么要在这里陪这头肥猪玩什么过家家游戏。”
原本欢乐的气氛瞬间尴尬了起来。
“你说什么?!”陈鹏蓬说道。
但出乎意料的是棒球帽受到辱骂后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先上前把桌子扶了起来。
“你管我说什么!”寸头男一巴掌打在空气上,继续骂道:
“快放老子出去,老子时间紧得很。”
骂完,他又冲到了门前,扭动几下门锁后发现扭不动,於是他又烦躁地环顾四周寻找趁手的武器。
他一眼就看中了窗户前挂着的那个装着球的黑袋子,於是将它轮起来准备将门给砸开。
“拦住他!”方奕琛说道。
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黑球袋猛地砸在了铁门上,发出“喀啦”一声脆响。
与此同时,寸头男的脑袋也扁下去了一大块,浆液迸出,红的白的混在一起流了一地。
他的身躯就这样缓缓倒了下去,黑色塑料袋也落到了地上,猩红的液体淌出。
棒球帽快步走了过去,拎起那个塑料袋瞅了一眼,脸上满是恶心和嫌恶:“呕,是他的脑袋。”
这个“他”指的正是棒球男。
陈鹏蓬也过去看了一眼,马上也吐得七荤八素,但他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只能不停地干呕。
“呕......他为什么会有两个头啊?”
方奕琛也走了过来,俯下身伸出手指探了探寸头男的鼻息。
“别探了,”棒球帽说道,缩了缩脖子,“头都扁了哪还能活着?”
他确实已经死了,方奕琛无声地叹了口气,一挥手引渡了这个可怜又可恨的灵魂。
接着,他轻轻擡起他的手,将运动外套的袖子撸到了肩膀上。
果然不出他所料,寸头男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满是青紫色的针孔。
难怪他的精神状态这么不稳定,原来是瘾发了。
“这小子口袋里有这个。”棒球帽从寸板头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小袋白色的晶体。
方奕琛接过后嗅了嗅,说道:“是假的。”
“你还见过真的?”棒球帽故意给他设局。
“没见过,”方奕琛说道,“但盐我还是认识的。”
“你们是说......”陈鹏蓬好不容易止住了呕吐欲,擦了擦嘴角,说道,“他之前说他拿到的的假货就是这个?”
“应该是的。”方奕琛说道,“他或许就是因为买到假货却又忍不住瘾,所以才想跑到医院来偷麻醉药丶精神药物之类的作为暂时的代替品。”
“唉......”陈鹏蓬叹了口气,却又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我发现我们都有个共同点。”
“嗯?”
“我丢了钱包,方先生打车被司机敲诈,他花钱买到了假货,都和钱有关!”陈鹏蓬激动地说道,“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我们才会被鬼缠上啊!”
“噗。”方奕琛和棒球帽不约而同地笑了。
“你们笑什么?”陈鹏蓬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位兄弟长得有点像我的一个穷鬼朋友,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打着光棍。”方奕琛拍着棒球帽的背(因为够不到对方的肩膀)说道。
“巧了,我也觉得你有点像我的一个死鬼朋友,不知道他现在长高了一点没有。”棒球帽嘿嘿一笑。
陈鹏蓬一脸懵逼:???你们在说啥啊?咋还突然加密通话呢?
“你们俩是老朋友?”
虽然陈鹏蓬什么都没听懂,但他确实说对了一点——棒球帽和方奕琛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