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车子在这站停不了太久,爸爸妈妈再满腹狐疑也不得不很快就告别下车。
叶澜初一下子放松下来,回身扑到徐霈阳也已等不及了的怀里。
“真是软卧硬卧票全都没有只有这个了吗?”她问他实话。
果然他嘿嘿低笑:“我特意让我表叔拿的这个票,反正这个确实也好拿,不太有人要住这个的。”
她擡起头看他,而他迫不及待地亲下来,含含混混地说:“我这不想着刚好离回来一个月出头嘛,你应该又是大姨妈来了?这次咱们住双人间,上厕所方便,你也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叶澜初大吃一惊,这才明白他的安排里居然还有这层苦心啊!
她又感动又好笑,清了清嗓子才说:“咳咳,内个,其实大姨妈的标准间隔是28天哈,我就特别标准,所以……我大姨妈昨天刚走哈哈哈!”
徐霈阳一脸的万万没想到,但慢慢地,他的表情融化开来,笑意隐现。
“笑什么?”叶澜初很敏感,不由脱口而出,“包藏着什么祸心呢?”
徐霈阳笑容渐坏:“本来没什么祸心的,这么一来,好像没有都难啊……”
叶澜初气恼地低叫一声要推开他,但他牢牢捉住她,急促而坚决地快速啄吻起来:“快想死我了……一个月啊,就让我见了一次……”
叶澜初淹没在他掀起的情潮里,窒息而气促:“可是丶是真的很忙啊……”
“我来看了你一次,你就不能也来看我一次吗?以前不回老家是为了躲我,现在难道还要躲?”
“那不是……我家亲戚都到我家来了嘛,没理由回去啊……”
“可你最重要的亲戚还在老家呢!”他将她的手拉到身上,“我啊,你亲老公,还有哪个家人比我更重要?”
他将她半压着放倒在铺上,目光如水地望着她确认:“是昨天大姨妈才走哈?所以今天没套应该也没事吧……”
叶澜初点点头,巨大的羞赧与喜悦压制着她,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真的可以吗?”徐霈阳明明停不下来,却不得不再次索要一个应允。
叶澜初点点头:“我也想……反正丶反正总有这么一天吧……”
她这句话让徐霈阳几乎憋不住了,他狂喜而激动,手忙脚乱又义无反顾。
好在才刚开车,好在还有未尽的白天,以及整整一个黑夜,任他们探索,练习,渐入佳境。
在他们彻彻底底拥有了彼此之后,中场休息的亲吻中,徐霈阳在叶澜初耳边说:“你爸妈会不会现在正在想,我们在干什么?”
叶澜初补充:“不是现在,而是从刚才到现在,应该都没有停止这么想过,而且还将继续想下去,明天后天,再也停止不了了。”
“最不济,等到咱们结婚总能停止了吧!”徐霈阳满眼荡起期待的笑意。
他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顿了顿,略略擡高身体,眼睛里露出一丝紧张:“你……不会是在故意叛逆给他们看吧?”
叶澜初咬了咬嘴唇。
其实……有一点点这个因素的。
她当然最主要是真的想跟他这样。太爱他了,放假分开一阵子又太想他了。寒假里他来看她那一次,小别胜新婚的他们在酒店开了个钟点房,却没敢进行到最后,但那一番抒发相思却无异於饮鸩止渴,其馀的整个寒假里,她想要他,绝不亚於他想要她。
可她也无法否认,刚才她那么断然地下定决心,多少是有一点点反叛和对父母宣告的意味在里面——即将二十岁的她,终於完成了八年前他们不信任之中强行施予的那番检查所想要确认的内容,而这究竟是他们想要的还是害怕得到的结果呢?
反正,ok,你们要证明我失身了是吧?喏,你们没想错,就是这样!而且,就是你们担心的那个人!
但此刻,望着徐霈阳湿漉而无害的小鹿般的眼睛,她后悔而愧疚。
不是后悔跟他那样了,而是后悔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哪怕只是一点点,可一点点都不该有的,想都不该想一下!就算真起过这种念头,也应该不假思索断然否认啊!
而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怯怯地对徐霈阳说实话:“是有一点点……不过我发誓,真的只有一点点!我是想要跟你这样所以才丶才这样的……”
见徐霈阳还是僵滞着不说话,她有些着急,推推他的肩:“你别不高兴好吗?我丶我真是因为爱你才这样的,我会负责的!”
她情急之下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