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被打的有些莫名,一边跳着脚一边质问李母:“娘,您打我干嘛呀?”
“我打的就是你这不知悔改不死心的!”李母一边打着一边落着泪,可手上却是下了狠劲的。
李光以为他娘是因为他一早就来找春丫,连忙解释道:“娘,您听我解释呀,我是担心春丫昨晚受了伤不跟咱们说,所以今天才……”
“春丫受没受伤,为娘的我不知道去看吗?”李母打断他的话,手也停了下来,气喘吁吁道,“你就关心春丫受没受伤了,难道就没想过你这样你媳妇会怎么想?”
“我……”李光语塞。
不等他想出合理的解释,便又听李母羞愤道:“你说你昨晚……昨晚跟你媳妇洞房时,是不是……是不是喊了春丫的名字?”
这句话像一记惊雷一般在李光的心里炸开。
昨晚他喝多了酒,很多事都不记得,尤其是被扶进屋吐起来后,他几乎没了记忆。
半夜似乎好了些,一翻身发现身旁有个人,那诱人的体香让他以为做了个春梦,甚至还以为自己身下之人是春丫。
早上醒来时,他是光溜着身子,可他并未多想,还以为是昨晚吐酒弄脏了衣服李母帮他脱了。
因为当时赵喜月的身上是穿着衣裳的……
李光傻了:“那、那不是梦吗?”
“梦?!”李母手里的树枝又抽在了他身上,怒道,“你破了人家身子自己还当是做了场梦?你知道喜月她多难过吗?”
早上,李光说自己出去一趟便匆匆离开了家,李母也没多想。
毕竟昨晚里屋的动静她还是听到些的,便一心扑在了赵喜月身上。
待李光出去后,李母并未着急进屋,而是先去准备了早饭。
可不等她把饭做好,赵喜月便进了灶房。
赵喜月换了身衣裳,虽还是红色,却简单干练了许多。
“娘,我来做吧。”赵喜月撸起袖子就打算帮忙。
李母忙上前拦住了她:“不用不用,你去歇着吧,我这马上就好。”
“那我帮您烧火吧。”赵喜月闷着头就坐在了灶前。
见她一直垂着头,李母有些奇怪。
歪着脑袋瞧了瞧才发现,赵喜月双眼红肿,鼻头也红红的,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李母慌了,忙问道:“喜月,你这是咋了?是不是李光他欺负你了?”
赵喜月撇过头去,摇了摇头,却并未答话。
见她这模样,李母便知事有蹊跷,定是李光做了什么事伤了她的心。
“喜月,你跟娘说,是不是李光欺负你了?你别怕,李光要是敢欺负你,你跟娘说,娘一定帮你揍他!”李母坐到赵喜月身旁,拉着她的手,一脸诚恳。
然而,赵喜月仍旧摇头,泪水却顺着脸颊滑落。
如此,李母更急了:“你有啥事倒是跟娘说呀,你不说娘不知道咋回事只能干着急呀!”
许是察觉到李母是真心为她,赵喜月终于扭过头来。
抹了把眼泪,稍一犹豫后,终于开口问了句:“娘,李光跟您干女儿春丫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
不知她为何突然提及此事,李母愣了下。
“他俩能有啥事?”李母的眼神闪烁着,随即问道,“你是不是听谁说什么了?别人说的话都别信,他们都是瞎说的。”
“那要是李光自己说的呢?”赵喜月既羞又恼,却不敢看向李母。
李母心头一震:“什么?!他跟你说啥了?”
赵喜月紧咬着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许是熬不过心里那道坎,最后一咬牙,就把昨晚两人同房时李光喊春丫名字的事说了出来。
李母一听竟是这事,肺差点气炸。
洞房花烛夜闹出这事,李母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先安抚她道:“你先别生气,回头我找李光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一定让他给你交代!”
说罢,李母便出了门。
早上李光出门时,李母并未想到他会去找春丫,毕竟如今已经成了亲,还圆了房,没理由成亲第二日还去找春丫。
可听了赵喜月的话后,李母径直朝着柏老的小院走去。
果然在半路遇着了李光。
这次李光没再闪躲,一动不动任由李母手里的树枝抽在自己身上。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夜春梦竟是真的,而且还因此破了赵喜月的身子。
想到这,他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巴掌却让李母愣住。
见他